四年后——
木叶孤儿院。
孤儿院后墙的黑板上写着——
今日值日生:乌鲁西,海月。
轮到值日的两人正在后山的松树林里捡柴火。
这片树林到处能看见战争的痕迹——
前不久,火、风两国的忍者发生了小规模冲突,战火烧了两天两夜,院长带着他们躲在地下防空洞也担惊受怕了两天两夜!
乌鲁西低头捡柴火,捡着捡着,忽然把柴一扔:“这该死的忍界大战都打了快四年了,还没到头吗?”
海月坐在一个切口整齐的木桩上,低头把玩一根已经碳化的树枝,两手黑黑的。
她道:“院长说了,等明年就好了。”
“她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今年应该是准的。”
她丢掉树枝,拿衣摆擦擦脏手,“前线的忍者已经没有多少战意了。”
“你又知道了?”
她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我能看得到。”
“怪人。”
乌鲁西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递给海月。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身上的灰。
“不然你也去当忍者得了。”
乌鲁西一边说,一边把摞起来的柴捆好。
“院长说你有感知能力,这个能力在忍者当中好像还挺金贵的——你去做忍者应该能赚不少钱,比跟着我们吃糠咽菜好多了!”
“可是院长不让。”
“她那也是怕打战死人——你不是说明年战争就会结束吗?等他们打完你再去应聘,正好吃饭赚钱两不误!”
乌鲁西比海月大两岁,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孩,成天带着一顶灰扑扑的旧毡帽,看起来很显老成。
“她很排斥忍者。”海月道。
乌鲁西把柴甩上后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院长的事。
“有吗,她从来没说过啊?”
海月没有说话,跳下木桩,整了整脏兮兮的小裙子,然后看了眼黑黢黢的松树林。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她道。
“什么问题啊?快一点,我们赶时间呢!”
乌鲁西不耐烦地摆摆手,但还是停下脚步。
“那个方向,”她指了指左手边的树林,“大约走一公里,有一个快死掉的小孩,我们要救吗?”
“……啊?”
乌鲁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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