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似的燥热无比,睁开眼却对上一双深碧的眼眸。
先是心里一惊,后面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开口:「不孤,你醒了?」
不孤身上披着件薄衫,胸前略敞,肌肉结实平坦,他半跪在我跟前,狐耳、狐尾具现,只盯着我不说话。
我半坐起来,问他:「你何时醒的,伤好些了吗?」
他仍是不说话。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他的眸光灼灼,几乎燃起火来,不动声色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具有……攻击性。
什么情况?我开始有点心慌,下意识地往墙上靠了一下,大概是这拉开距离的动作刺激到他,他歪了歪头:「你怕我吗?」
「我怎么会怕你。」我尽力笑着安抚他,左顾右盼,「怎么、怎么这么热啊,我……我还是先回去吧,你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边说边起身,但他堵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径自说道:「你不想看看我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吗?」
「啊……是好了吗?」我犹豫了一下,又确实挂心,便点点头,「你让我站起来,我看看。」
「不用你动。」他的声音很轻,像在同我耳语,而后,他将身后的尾巴绕至身前,如数交到我手里。
他的尾巴又大又蓬松,我根本握不住,只能放在怀里,低头去看,一、二、三……等等,怎么才睡醒就眼花。
再数一次,一、二、三。
三?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不孤的脸离我好近,他的鼻尖几乎快碰到我,他动了动尾巴,用尾巴尖扫过我的脸:「你没看错哦曦曦,我有第三根尾巴了。」
「这……这么快?」
「我是妖精啊。」他的表情像一个天真的孩童,语气却那么平静,「妖界是最适合我恢复的了。」
我从他身上嗅到一点似曾相识的甜香味,但这次很淡,像一阵清风不经意就消散了。
我顿感头痛,不是吧?又来?
「你闻到了?」他伸手顺着我的手背逐渐上移,触感轻柔又不可忽视,像是解释又像宣告,「我没办法曦曦,这是我的天性。」
他一点点地贴近我的肌肤,指尖在我的小臂内侧轻轻地滑动,一阵痒意从骨子里泛出来,我立刻把手抽了出来。
不孤盯着我,眼神错愕,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他。
我向他解释:「我们,额……不是同族,我帮不了你,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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