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手里的药,他有些迟疑地开口。
“月月妹妹,它这是受了内伤吧?”
“你这个药好像是退烧和止疼的,既不能止咳,也治不了内伤。”
我眨眨眼:“我知道啊,我知道这个药是止疼药。”
“虽然这药治不了它身上的伤,但至少可以让它暂时不那么难受。”
说着我把水杯递给了大宝哥哥,让他暂时帮我拿着。
然后我从那板全新的药上抠了一颗胶囊下来,将胶囊从中间打开,借着堂屋前的钨丝灯投射来的灯光,将里面的药粉倒了近一半进杯子里。
接回杯子摇了摇,我把杯子递给小黄。
“你身体比我们小,你就吃半颗吧,吃半颗应该有用。”
只迟疑了几秒,小黄就接过杯子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和药喝了个干净。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点儿?”
等小黄放下杯子,我迫不及待询问。
小黄咂吧了一下嘴,似是在回味药的味道。
过了会儿,它抬起头来。
“好像是好点儿了,谢姑奶奶赐药。”
我心里止不住的开心。
“我就知道,这药肯定会有用的。”
大宝哥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黄,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爸爸他们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搭好了一个柴禾堆。
随后他们几个大人用塑料袋包上手,合力将耗子精的尸体给抬了上去。
火苗蹿起的那一刻,国梁叔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吃些什么,长这么肥,简直重得跟猪一样。”
怕耗子精烧不干净,外公往柴禾堆四周又添了不少干柴。
“耗子是杂食性动物,除了粮食,也会吃荤。”
“这耗子精明显是从其他地方跑来的,搞不好以前还吃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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