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霓慌了,知道澹台翼马上就要对自己动真格的了。
恐慌、恐惧与担忧让她有些歇斯底里,她开始狂乱的左右扭动身子,也顾不得伤腿,不住的踢打坐在自己身上的澹台翼。
“澹台翼,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手,我就死给你看。”
愤然的喊出这句话,她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动作:
“有种,你今天就了我,但是,我要让你记住,我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绝不会饶过你的。”
她的声音不再颤抖,而是冰冷和镇静。
澹台翼直愣愣的看着她,手在她的裤腰处停顿了下来。
他颓然的起身,一声未言,动作快速的从单霓身上起开,漠然而冷冷的看了单霓一眼,大步走出了‘听海轩’。
一阵虚脱感瞬间传遍了单霓的全身,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屈辱感、这样被无端欺凌的经历。
澹台翼突如其来的欺辱,让她此刻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离开这里!离开澹台翼!
离开这个极度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对自己造成极度伤害的可怕男人。
是谁说的?他喜欢自己。
不!他不是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掠夺者,一个占有狂。
他不是喜欢自己,他只是醉心于残暴的获取,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没有对自己表示过那怕一丝一毫的喜欢。
更没有说过一句贴心温柔的情话。
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举动,都只是说明一件事,羞辱、强占。
因为他知道,自己恨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所以他就要报复自己。
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自己又怎能乖乖地束手就擒,让他得逞呢?
要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的纠缠。
坚决不能。
因猛烈的扭打和挣扎而忽视了的腿伤,此刻钻心的疼痛起来。
固定的石膏也松动了,恐怕需要到医院重新包扎一下。
她挣扎着坐起来,拄着拐,吃力地移到了卫生间。
木怔怔的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头发蓬乱,衣服也凌乱,脖颈上还有业已干透的血迹,一副被凌辱的凄惨破落样。
不由得在心里又恨恨的骂了澹台翼两句:
这个王八蛋,臭气熏天的家伙,我真想撕了你的皮,让你生不如死。
我恨你,永远都恨你。
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擦掉血迹,又到卧室找了件衣服换上,稍一犹豫,就给刘妈打了电话,刘妈很快赶了过来。
“霓霓,出什么事了吗?你叫我过来?”
“刘妈,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叫你来,我是想麻烦你帮我叫辆车,我想去趟医院,我腿上的石膏可能松动了,绷带也掉了。”
“可不,你这是怎么弄的呀?”
刘妈这才注意到单霓腿上的绷带几乎全开了。
“我觉得绑着难受,都快一个月了,觉得也好拆了,就想自己拆掉,结果腿又疼起来,不敢弄了,刘妈,你别和翼总说呀,我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不是有车吗?就让他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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