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州并未说下去,他想,那些并不是“好话”,也无需多言去赘述。
“我想,不用我去揣度他与您的坦白,只是每一个病人或许都不愿爱人知道自己是如何自伤,或者说自我毁灭。”
笨小孩。
一向自持冷静的高大男人并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此时的脆弱。
他的心口被压得疼,而坐在这儿,心中的郁结无法找寻到出路。
他眼底晦暗不明,须臾,淡声道:“周医生稍等片刻,我去看看他。”
说罢,转瞬出了会客厅。
留下仍旧坐在沙发上的周州默默感慨:原来,再怎样强大自持的男人,都会有软肋。
离开的今辞刚将卧室门推开,怀里就撞进一团软绵绵。
“今辞,你去哪儿了?”声音里有些小委屈和撒娇。
而今辞濒临失控的情绪,在将小孩拥进怀里的那一刻。
落定人间。
今辞有些说不出话来,言辞匮乏。
他用下巴蹭了蹭桥生柔软的头发,感知小孩的存在。
可他却觉得他的身体不满于此。
于是,他猛然托住桥生的皙白脖颈,吻上对方的唇。
不带情欲的吻,是温软的却又酸涩悱恻的——爱人的渴求。
他应了他的渴求,他于悱恻里去触碰,被淋湿,复而又被燃烧。
“笨小孩。”唇齿相依,几番低语。
良久,今辞缓缓放开他,唇珠擦过他的脸颊。
这是今先生的柔软,桥生心弦一颤。
而紧接着,那气息寻至他颈窝处,化作缠绵的叹息与呢喃。
他听见今辞沉磁的声音响起:“但笨小孩,是我最珍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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