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想把手抽出来,但因为宴景禹抓得紧,没抽出来,最后只能暗暗瞪了他一眼。
宴景禹解释,“我只想和你聊,那俩女的,连长什么样我都没看清。”
“那你还让人家贴你那么近?是想感受一下她们的身材有多好?”
宴景禹哭笑不得,吃醋这中的女人都是福尔摩斯,而且喜欢抠细节,逮着一点点道理,就抓住不放,让你欲哭无泪,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反正她们认定,你就是有罪,还罪不容诛。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要不是十一刚刚过来,我已经把她们推开了……”
“还赖上十一了,等会是不是就要赖我了?”南焉轻嗤了一声,“你们男的那点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好吗?”
“你自己带十一去打篮球,报跆拳道班吧,我要回去。”
宴景禹抿唇,说多错多,索性干脆认错,“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南焉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扫过去,“怎么?承认你刚刚是想感受她们俩的身材了?”
宴景禹:“……”
不只是说多错多,是现在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他都是错的。
总之就是她能在任何一句话里找出端倪来刺他。
他和南焉认识了这么多年,说起来,刚开始在一起时,也看她吃过醋,可那时候因为两人的身份悬殊,她即便吃醋了,也是憋在心里不说出来。
哪会像现在这样,阴阳怪气的刺他,还给他甩脸色看。
这种感觉还是挺微妙的。
他知道,吃醋就代表在乎,这些年别提他吃了多少南焉的醋了。
没有一个醋厂那么多,那也有半个那么多了。
心里其实还是挺爽,挺高兴的。
即便知道要花时间好好哄她,也没关系。
从重逢以来,他就没从南焉的口中听到过半句喜欢在乎之类的词,再加上南焉对他的态度有时候也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样子。
他其实一直没底,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当年她的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或许,当年她想结婚,只是为了寻求一个保障,能一直将他留在身边,也同时给自己一个温暖的家。
可惜,当年的自己并不懂她的感受。
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想去看待这些问题。
他总是给她自己想给的,从来没有问过她想要什么,或者他给的这些东西,她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爸爸,妈咪,你们这是在吵架吗?”十一忽然歪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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