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倒没有反抗,眼底一片冰霜,任由他拉着往外走。
宴景禹拉着她一路到了顶楼的安全通道中。
望着男人的背影,南焉率先开口,“你想说什么?是想斥责我推了沈夫人,还是刚刚言语过激,侮辱沈家的同时,连带着把你的白月光一同侮辱了?”
闻言,男人回身看她,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霾郁色。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刺?非要说几句难听的话刺激嘲讽我一下才舒服?”
从重逢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任何软话。
不论是争吵中,还是在情爱中。
都是如此。
南焉别开了脸,“想听软话?去找沈小姐,她应该会很乐意,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刚欲转身,她手腕再次被抓住。
下瞬,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被取了下来。
一双红肿的狐狸眼展露在男人深邃暗沉的眼眸里。
光看眼睛,就不难看出她哭得有多厉害。
“沈夫人说什么了?”他皱眉问。
“你想当审判官?判定她说的那番话值不值得我去推她,值不值得我哭?”
回想起他刚刚呵斥自己的态度,南焉又觉得可笑,眼底都划过抹很明显的凄凉。
他现在对她的种种,包括占有,好似依旧将她当成沈织星的影子。
她说,“宴景禹!我是南焉,不是沈织星,我不是她的替代品,也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你爱她,是你的事,但别把我混为一谈,下午那件事情,我自觉问心无愧,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想。”
她不在乎。
小时候她被陶静云各种嫌弃想抛弃时,奶奶就曾安慰过她。
她是南焉,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南焉。
可长大后,却不再是独一无二了,成了一个替代品。
她好像只有名字是南焉了,浑身上下,许多人都将她当做是沈织星的替代品。
连她以为是港湾,是依靠,是全部,是余生的男人,也这样认为。
多可悲啊!
宴景禹皱眉,反问,“替代品?爱她?”
南焉并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甩开他的手,夺过他手中的墨镜,“我们重新拟定一个关于十一的抚养协议吧,到时候我会让律师拟定好给你。”
说罢,转身下楼。
宴景禹上前拉住她的手,“南焉,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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