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小的确定,只不过陆府姑爷有点古怪。”
祁宏义狐疑的问:“哪里奇怪?”
“陆家姑爷好像出家了,小的看到他把头发剪了。”
祁宏义一愣,出家了?这是什么操作?
想不通,那小子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君天下疯了。
祁宏义摇摇头,不去费心思想那些东西,直接说:“你继续盯着,只要他出门,找个机会打晕带出城外,直接埋了。”
这种事他祁宏义没少喊府邸的下人做,于是仆役躬身领命后退离开。
回到书房,看着半裸躺在书桌上的女人,淫笑着说:“美人~我们继续。”
而女子一点不觉得害臊,娇笑道:“公子~奴家还没休息好~”
祁宏义根本不理会女子,搓着手,来了个饿虎扑食。
下身做着腰部运动,双手掐着女子脖子,脑海里想的却是1个月前,陆桉桉头戴面纱,回眸看他的瞬间。
不知不觉,腰部的动作加快,手上的力气也加大。
掐的女子根本喘不过气,发现不对劲,就想求饶。
可是无论女子如何拍打,扭动身体,祁宏义依然力气不减丝毫。
想象着身下女子是陆桉桉的模样,想象着陆桉桉妩玲珑有致的身段,想象着陆桉桉妩媚动人的娇喘。
再次一个加速,手上的力气再次加大。
女子双眼翻白,渐渐没了声息。
最后一个哆嗦,祁宏义放松身体,软软趴在女子身上。
一边喘一边阴恻恻的笑着。
十分钟过后,喊来几名仆役,说:“还有点温度,送你们了,该怎么处理你们知道。”
几人嘿嘿一笑说:“少爷放心,小的明白。”
这几人经常干这种事,少爷享受完的女人,要是活的,他们享受完就弄死,要是已经死了,他们继续享受,最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将女子扛着回到自己住处,趁尸体还没硬,赶紧脱了裤子。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
一个人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哪里会管你是不是人。
最可怜的莫过于女子,就是男人手里的玩物,心情好赏你一口吃的,心情不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觉得公主地位高贵,嫁到别的国家,还不如当条狗。
历史上远嫁的公主,哪个不是早早去世。
将抹布扔进水桶,一身臭汗的君天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房间里的那都不叫灰尘,沾上水那就是泥啊。
上上下下打扫了3遍,还是弄不干净。
人也累了,索性明天再弄。
来到水井旁,脱去衣服,打算冲个澡。
一边冲水,一边骂骂咧咧。
“玛德,什么鬼地方,连个浴室都没有,马上要冬天了,难不成3个月不洗澡?”
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
“还有这衣服,那么宽松,纯粹就是浪费布料,连条内裤都没有,我兄弟荡在下面,凉飕飕的。”
刚睡醒午觉的陆桉桉推开窗,打算透透气。
斜眼刚好看到,只穿着一条懈裤君天下,立马闭上双眼,转身大喊道:“啊!~登徒子!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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