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言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柔声哄着:“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候,你不用太害羞。小五就是只狸奴,你和孩子置什么气?”
魏冬凝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本来过了这个劲儿就好了,可偏偏有个人总要提起来这一茬。
气得魏冬凝直接把他的肩膀当成了自已的磨牙棒:“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的倒是轻巧。你怎么不放一个呢?”
顾佩言被她咬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下嘴的时候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
好在她咬了几秒之后就松了嘴。
他的肩膀上只留下了一圈牙印和一点点口水。
顾佩言好脾气地在她背上拍了两下:“是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肚子里那股浊气排了出去,魏冬凝的肚子也没那么难受了。
不过还是接受了他的建议,从他怀中退出来坐好,等着他给自已端茶倒水。
估摸着真的是因为在东街吃烧饼的时候,灌进了肚子里不少的冷风,晚上又用热水泡了脚。
一冷一热两股气流不断在她的肚子里打架,隔几分钟她就会放出一个屁。
魏冬凝也从最开始的尴尬和小心翼翼,变成了最后的麻木。
反正她都提醒顾佩言让他出去睡了,他不出去怪不着她。
习惯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小五幸灾乐祸地安慰道:“凝宝,往好处想想,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虽然你放的有声音,但是没有味道啊。”
魏冬凝眼神呆滞地望向床幔的顶:“我谢谢你啊。你安慰的好,下次别安慰了。”
“那我给你讲讲温玉竹的事帮你转移转移注意力?”
魏冬凝睫毛翕动,神情也不复刚才的木讷:“可办。她和接头人见面了?”
“并没有,但是她在你家酒楼里又勾搭了一个男的。”
“不是,哎?等会儿,她什么速度?”
这才多久啊?
她真的把勾搭男人当成可持续发展的事业了吧?
小五在猫窝里伸了个懒腰:“那男的算不上她新勾搭的,在军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认识了。”
“谁啊?”
“蒋溪辰。”
魏冬凝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名字是谁:“我结婚那天跳粪坑助兴的那个?准太子妃那个不靠谱的哥?”
“嗯哼。皇上当初不是让他跟你大哥一起去边关历练了嘛,今天早上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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