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端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推门而入时,给他们带来了这条新的消息。
魏冬凝听见她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怀疑。
顾佩言也是。
他们成亲之后想递帖子到贵妃宫里拜谢一下,都被她以喜欢清静为由拒绝了。
怎么此时又突然派人来宣她明日觐见?
魏冬凝疑惑地和顾佩言对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巴掌拍在顾佩言的大腿上:“我的天,我有个比较炸裂的想法。”
“嗯?”
“你想啊。”魏冬凝以手为笔、以顾佩言的大腿为纸,在上面划拉着:“闹闹刚找我说要被赐婚这件事,贵妃娘娘就来宣我明日进宫。你说她会不会是想让我帮忙参考一下哪家的女儿比较合适,然后她好去找皇上商量啊?”
手指划过布料,刺激在皮肤上,引起一片颤栗。
顾佩言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腿部的肌肉。
偏某个大聪明觉得自已的猜测没有错,讲的兴起时,还在上面戳了两下。
顾佩言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微微有些犯哑:“你直接说就好,不要再戳了。”
“我是不是戳疼你了?不好意思呀。”
“有一点。”顾佩言眼神躲闪,含糊地应了一句。
小福端来的那两碗药已经逐渐变凉了,顾佩言端起属于魏冬凝的那碗,放在她的手里:“喝药吧,等一下凉透了药效就没了。”
魏冬凝犹如壮士断腕般接过来,等顾佩言也同样举起药碗时,干杯一样碰了一下。
“此为何意?”
“同甘共苦。”
她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只不过顾佩言这几天喝药的时间和她总遇不到一起。
满足了自已小小的癖好后,魏冬凝掐住鼻子,试图以这种办法欺骗味蕾。
只要闻不到苦味就是喝不出来。
顾佩言被她说的话逗笑:“的确算得上是共苦了。”
而后同样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可能是因为清心寡欲太久,也可能是因为魏冬凝无意识之间的撩拨。
顾佩言对自已做了某种奇奇怪怪的梦感到了一丝羞愧。
尤其是半夜时分,因为身体的某种变化而惊醒。
寒风刺骨的冬天,顾佩言脸像是发烧了一样。
躺在床上愣愣地发了会儿呆,待心绪彻底平静,他才偷偷摸摸地从床上爬起来。
站直身子后,又等了片刻。
确定了魏冬凝没有被他的动作吵醒,摸黑走到衣柜处,找到条干净的亵裤换上。
殊不知黑暗中有个他看不见的小东西,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都收进了眼里。
因为有贵妃的传召,魏冬凝早早便醒了。
没精打采地坐在铜镜前,等着小福帮她梳妆打扮。
小五因为即将化形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神采奕奕地晃着脑袋:“凝宝,我昨天晚上熬夜追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哦,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魏冬凝在脑海里随口敷衍了小五,首饰匣中取出一支用翡翠雕刻而成的梅花簪子递给小福:“小福,今日戴这个簪子吧。”
这支梅花簪是她成婚时,贵妃姑姑送她的礼物。
她还一次都没有戴过。
此次入宫戴上它去见贵妃姑姑正合适。
至于小五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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