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消息能传到我这儿,应该是前几日了。」
两人相互对视了好一会儿,终于钥烟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
「此前我同苏北信一封,就是怕他过早暴露在世人面前,可到底这封信还是晚了一步,恐怕南皇那边儿早有消息,并且以我等所谋之事上设了个套子。」
上官问道斩钉截铁道:
「镇北关,苏北不能去。」
「既然有人能拔了三分逍遥,那定然知晓我那徒儿将会在镇北关汲取剑中气,怕是早已暗中做好打算,就等着这小子一股脑儿的闯进圈子里。」
「保不准还会趁着你我同在镇北关时,提前掀了桌子,准备一网打尽。」
这已经是如今对峙的三方敞开窗子说亮话了,没有太多隐秘可言。
虽说镇北王姬北望死守在蓬莱关,西荒的荒修一时半会儿进不来,但结合着眼下的形势,"姬平生"若是贸然出手,同外面的荒修来个里应外合。
镇北关又忙着应付"姬同知"无暇出手,蓬莱关孤立无援,告破也不过是个把月的事。
姬北望一死,蓬莱关破了,西荒大军长驱直入,恍若无人之境,整个二十一洲将再无天险可守,千年前的"大荒之劫"怕是要再度重演。
如此惨境,谁都不想再提。
钥烟深思了一会儿,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此事到底只是猜测,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那把三分逍遥的下落!」
她的目光看向上官问道,继续道:
「倘若真如我等猜测,苏北不但不能去镇北关,还应立刻去南疆一趟,三分逍遥丢了,朱颜辞镜不能再丢了。」
「苏北若是连着炼化青萍剑,断贪慎,朱颜辞镜,彻底稳住了大乘中品乃至上品的境界,镇北关之急可破,连着蓬莱关也可解」
「棋盘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要做的就是看苏北这枚最重要的棋子落点时辰。」
顿了顿,钥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又是补充了一句:
「此行绝不能再有差错了,我亲自去接苏北,同他去一趟南疆。」
闻此言,一旁的蝶衣登时睁大了双眸:
「姑姑,你要是走了,圣地怎么办?」
「我离开圣地的消息绝不可声张,这段时间你依旧同往常一样,按时按点地来我这儿,无论何人求见都说我在闭关不见,一直拖到我护送苏北去南疆回来,听到了没?」
瞧见圣女说的斩钉截铁,蝶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只得出声应了下来,只是微微抬头正欲说些什么,余光却是瞥见了姑姑的脸颊上蓦然生出了一抹红晕,莫名给她一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嗯?
私事公办?
「姑姑。那你可得快点回来。」
钥烟注视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不紧不慢地说道:
「事分轻重缓急,这是自然。」
倒是上官问道还尚未缓过味儿来,坐在一旁依旧是皱着眉头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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