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封镜那条狗,竟然将族中男性成员稀少、战死沙场者众多的家庭,一股脑儿地分配给了封辰,仿佛是在故意为难。如此众多的人口,皆需口粮以维生,若非封辰早有周密的打算,恐怕连基本的生计都难以维持。
而事后,封镜仅仅受到了封越那轻描淡写的一番责备,便再无下文,仿佛一切未曾发生。真是令人愤慨!
南溪对此嗤之以鼻,直言不讳地表示,老宅中的那些人,无一不是自私自利之徒。根据他们那无利不起早的本性,南溪敏锐地察觉到,他们恐怕是盯上了地蝉这块肥肉,心怀不轨。
哼,真是异想天开!
白飞鸾,这位出身显赫的少族长夫人,自始至终都未曾将出身卑微的四弟妹南溪放在眼里。听闻南溪打算日日前来,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轻蔑与不屑,认为南溪此举实属不自量力,企图借此机会占些便宜。
她的言语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是在施舍一般:“你若能日日相伴,我自是求之不得。但念及你与四弟如今分家单过,生活亦是不易,怎可让你因我而荒废正事?待日后闲暇之时,我们再相聚不迟,岂不是两全其美?”
南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心中暗道: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好话坏话都被她说尽了。
“大嫂言之有理。”南溪敷衍地应承着,同时不耐烦地抠着指甲,显然已无心再与她周旋。“时辰不早了,大嫂家中想必已备好了丰盛的午餐。我这里粗茶淡饭,恐怕难入您的法眼,就不留您用膳了。”
白飞鸾闻言一愣,她从未见过如此直接赶客之人。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四弟妹莫急,午饭之事暂且不提。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何事至此,南溪对她的拖沓颇感无奈,早言明意,她自会果断回绝,何须这般耗损时光。"白飞鸾轻启朱唇,眼睫微垂,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愠色,她缓缓道:"我闻四弟近日收获颇丰,地蝉之量远超所需,家族之中,尚有诸多子弟亟需此等灵物,不知可否慷慨解囊,分予族中一二?"
"南溪姑娘请放心,家族绝不会让你们吃亏。我们愿以灵币相购,价格由你定夺,只要合情合理,家族必当全力满足。"
南溪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大嫂此言差矣,莫非真将我视作无知孩童?地蝉之珍贵,世人皆知,其药效非凡,市面之上难觅其踪。区区灵币,岂能衡量其价值?大嫂此言,未免太过儿戏。"
白飞鸾闻言,心中怒气暗涌,却仍强压怒火,据理力争:"四弟身为家族一员,理应心怀家族,岂能只顾私利?族中子弟因灵府受损而饱受煎熬,他既拥有如此多的地蝉,即便不全数贡献,至少也应分售部分,以解族人燃眉之急。"
南溪冷笑回应:"大嫂此言差矣!分家之事既定,各安天命。即便未分,又有何人愿将救命之物轻易让与他人?大嫂岂不知凤辞之况,他较之于旁人,更需此等灵物。"
"地蝉之事,绝无商量余地,大嫂请回吧!"南溪语气决绝,对白飞鸾的道德绑架感到极度厌烦。
她非那等轻易被哄骗的纯真女子,怎会因几句言辞便轻易交出家中珍宝。白飞鸾嫁入封家多年,与封辰交锋无数,深知其性格坚韧,难以撼动,故而转而将目光投向了看似软弱的南溪。
然而,她未曾料到,这位看似平凡的平民之女,实则是个性情刚烈、不容小觑的角色。面对她的软磨硬泡,南溪始终不为所动,坚如磐石。
白飞鸾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仍维持着几分和煦之色。她瞥见一旁静立的周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似乎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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