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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希尔伯眼神都有些放空,他正被纤细的翼人跟个破布偶一样扯着扭动,翼人小臂上的羽毛都炸起了,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呼之欲出。
到了这时克尔泽隐隐觉得有些对不起同期学舞的朋友,虽然也不是他的错,只是他衬得某人太菜:“我经常出席晚宴,即使没有经验也看过很多次,所以学得比较快……”
“嗯,但还是你天赋异禀。”早幸笑着在旋转后重新搭上他的肩,视线仍不时关注状况百出的希尔伯,“啊,又踩到了……”
能不能专注一点。克尔泽压下起伏的心绪,刚巧用身体遮住了早幸的视野,总算让她回神看向了自己。那双带着笑意如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明亮动人,但还是很陌生。
她过去有这样看着自己吗?他又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事?
克尔泽放弃了思考。
后半夜早幸和凯缇与旅社女主人各跳了一支,棪来邀请她时腿都快断了,只能歉意地婉拒。霍兹则成了全场最受欢迎的人,所有人争先恐后地邀请他共舞,教希尔伯教得怀疑人生的翼人也找上了他。
这两人献出了最复杂激烈的一支舞,结束后互相喘着气拍着对方肩膀,露出了棋逢对手的微笑。
原本一直混在乐师队伍里的格鲁克在他俩跳完后放下笛子,悄然离去。很快,一个异瞳的金发男子突兀出现在林间营地,顶着熟人们嫌弃的目光走到早幸面前:“美丽的小姐……”
“你别来这套。”早幸拍开格鲁克的手,“让我歇会儿,真的没力气了。”
“哦……”格鲁克面不改色,“你想吃什么,我去拿。”
“水就好。你别吃太多,西岛粮食紧缺,等去其他地方随你吃。”
力竭的人一旦歇下就很难再起来了,早幸揉着酸疼的小腿,对一直安静地陪在自己身边的格鲁克有点过意不去:“你可以去别的地方玩儿,不用陪我的。”
围着霍兹的那一圈已经开始拼酒了。希尔伯早已被放倒,克尔泽本来还强烈拒绝结果现在一杯接一杯已经喝干了近一桶花楸酒,脸庞白皙如常,凭着这份酒量他的声望眼见隐隐就要压过舞王霍兹。
“我不是冠军,”格鲁克用石头猛砸椰子,还没找到弄开这种果实的诀窍,“我怕你再被邀请走了我就没机会了。”
这倒把早幸说得有些过意不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说来你干嘛要换成这样?”
她还以为格鲁克非常中意那个妩媚女子的外表,至少据早幸统计,除了黑发小男孩外格鲁克最爱用那副样貌。
“免得被缠着继续吹笛子。我虽然喜欢演奏,但也不想只做旁观者,”格鲁克总算把椰子敲出了裂缝,“最后一曲了,你有力气了吗?”
早幸站起来拍拍裙子,勉强能站稳:“椰子呢?你都打开了。”
“椰子哪有你重要。”
“……不要把我和椰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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