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道:“父皇身子安健!多谢老前辈关心,老前辈可是识得父皇?”心中一喜,如果他真的与父皇是相识那自己求他说出小雨的下落不就更容易了!
“识得,识得安健就好”有气无力的倚在了那香案旁,眼神模糊,好像想起了好多往事宫廷之乱,身子残废,学的武艺,恶贯满盈纵横天下,意外有子,宏图霸业,此时是一幕幕的晃上了眼前,看着眼前酷似段誉的逸尘,已经是百感交集,心里一沉,柔声道:“那小姑娘在香案之下”
逸尘听到后身子一颤,躬身钻到香案底下拉出来一个人,正是那慕容静雨,此时的小雨已经摘去了那将军盔,秀发飘散蓬松,但是仍难以掩饰那秀丽的颜容,只是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逸尘心疼:“小雨,小雨”
只听小雨嘴唇微动:“水,水”
逸尘转身向段延庆道:“前辈,小雨她这是?”
段延庆道:“你且放心,她并无大碍,乃是一连几天没有吃喝给饿慌,渴坏了!”
逸尘就好像自己身上在痛一般,只听小雨嘴里兀自喃喃:“水,水”逸尘将耳朵放在她的嘴上,听的清楚,把她靠在香案的一头,起身推门而出,段延庆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以此时段逸尘的武功轻功,要避开几个人找些吃食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了,他见来回的甬道走廊,庭院之间到处是明教弟子,个个却神情夸张,男女相互追逐,想是性情大做,在拐角处蹲下身子,瞥眼见那燕龙城随几名明教弟子而来,站在高檐下的玉阶上怒吼一声:“呔何事如此慌乱,都给我站住!否则一律教规处置!”
他毕竟是一教的护教使者,说话还是有想当威信的,只听他一声怒吼过后,声音震的整个光明顶上回响不绝,所有弟子在原地跪倒,再不敢言语!
逸尘趁此机会窜到一小厢房里,从桌子上拿起一壶茶水,见桌子上还有几色点心,也就毫不客气都给端在怀里展开轻功奔来时之路而去,刚出门口,就见到一大汉满面绯红,像喝醉了酒般朝自己奔来,逸尘见避无可避,把茶壶拿的结实,凌波微步绕过那大汉,右手贯上力道,拍其后项,那大汉应声倒下,此时事态紧急,逸尘再仁慈不得,所以下手也就是颇重了些。
回到那祭堂,拿茶壶自己先喝了两口,见不温不冷,才又用袖子把那壶嘴给擦了又擦,最后才喂到了小雨的嘴里,慕容静雨猛喝了几大口水,而段延庆在一旁闭目不语。
逸尘但见小雨身子很是虚弱,于是右手抵住慕容静雨右掌掌心,一股浑厚的内力传了过去,慕容静雨立时转醒,微睁美目,看的见逸尘:“你”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逸尘见她醒来已经很是欢喜,慌忙从怀里拿出点心:“小雨,你且吃些点心,长些力气!”
慕容静雨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想是力气不够,逸尘也不顾许多,再为她输入真气,慕容静雨这才有力气拿起逸尘手里的点心,很快就吃完了,不一刻,脸上尽显红晕,逸尘稍稍放心,渐渐坐直了身子,靠在香案的另一侧调息打坐。
段延庆此时方开口:“那水和事物本是不能吃喝的,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就了!”
段逸尘忙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段延庆道:“小王子可是知道‘阴阳合和散’?”
逸尘点头:“那有如何?”
“小王爷应该知道这些事物和水里已经都被老夫下了此毒”段延庆淡淡的说道。
“啊”逸尘一下子坐在地上,“你怎么不早说?”逸尘怒道:“都怪你,为什么把小雨给捉来此处,还险些死在这里?你真是个大恶人”怒视着段延庆。
“与其饿死渴死倒不如先吃先这带有毒药的食物和水,再想办法来解毒?”段延庆又给了逸尘几丝希望。其实他抓慕容静雨乃是为了帮逸尘等人脱身,而此时他才知道二人也是甚有渊源,所以也就无法解释了
逸尘一听“解毒”
“那请前辈赐教!”说完,向着段延庆一揖!
慕容静雨当然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身子一颤眼泪欲出。
段延庆道:“这慕容家的小姑娘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关心她?为了她竟然孤身一人闯上光明顶?”
逸尘不加思索道:“那是晚辈心久爱慕之人!”
段延庆点头:“那就好办了!‘阴阳合和散’顾名思义,乃是要阴阳交合,其毒性自去”
逸尘脸一红:“可有他法?”
“老夫的解药已经经年不用,别无他法了!况其为你爱慕之人,此法当行得,否则数个时辰之后,毒性攻心,欲火难盖,难免全身火烫,欲火焚身七窍流血而亡!”段延庆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这逸尘是知道的。
慕容静雨听后,就想立即死去,顿时感到全身发热,脸似火烫,紧咬嘴唇,那春药本不会这么快发作,可是被逸尘的雄厚内力一激,那药性勃然而起了,立即是窜到全身,慕容静雨本就内力根薄,无法压制那欲火,加上逸尘的内力冲劲
慕容静雨心道:“万一万一自己就咬舌自尽”可是那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哪里还有自尽的力道,只感觉动内心升起一股暖暖之气,说不出的是舒服,双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脸颊,火烫火烫心中性情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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