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荃惠一脸“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的表亲,掩嘴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考试还和年纪有关系么?”
林瑾姝算是看出来了,梁荃惠对于她这个堂哥,就是属于盲目崇拜型的。
梁荃琳看着同林瑾姝咬耳朵咬地高兴的梁荃惠,满脸的不屑,哼~真是个不要脸的,见着有身份地位的就一个劲儿地往前蹭,我呸,真真是个贱人胚子。
秦妈妈服侍着她们在临窗镶鸡翅木的大炕上坐下,然后退后几步,垂手在立在一旁的碧沙橱旁,一动不动。
屋子里静悄悄的,西稍间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梁冯氏三人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楚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是梁志祥回答梁冯氏的那种耐心、温和、认真地语调,林瑾姝却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梁志祥应该是个脾气很温和的男人!
林瑾姝思忖着,就听见梁荃惠在她耳边小声地感叹道:“堂哥对待别人总是能够认真、仔细!你都不知道,我们有的时候都不耐烦的事情,可是堂哥却能一直坚持做下去,堂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大伯父和大伯母经常拿堂哥这一点来教育我们呢!”
林瑾姝微微地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梁志祥在梁家真的很受大家的喜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对她抱着莫名的疏远之意,甚至可以说是。。。。。。敌意。
。。。 。。。
梁冯氏她们三人说话的时间比刚才跟林瑾姝谈天的时间还要长,但是梁志祥却始终如一的温言细语,耐心回话,这让林瑾姝不由地佩服起他的耐性,的确如梁荃惠所说,她的堂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好不容易等外面三人说完话,定远侯带着梁志祥去了外院,中午已经过去了。
梁冯氏每日里都有午睡的习惯,虽然今儿个时间不对,但依然不能阻挡生物钟的强大。
她挥挥手让梁荃惠带着林瑾姝下去玩,自己在秦妈**伺候下,进里间补眠去了。
出了梁冯氏的屋子,梁荃惠扯着林瑾姝的衣袖,兴致勃勃地说道:“姝姝,你还没有见过我种的花呢!我前些日子去看,它们现在开的可好了,走,我带你去看看,你若是瞧见有喜欢的,直接带走就好了,不用跟我客气。”
这已经是梁荃惠第二次在林瑾姝面前提及她中的盆栽花草了,其实林瑾姝一直很迷惑,像梁荃惠这样大大咧咧的人真的能够种出花草来,难道不是种死么?
林瑾姝笑着点点头,“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呢。
梁荃惠并没有邀请梁荃琳等人,好在梁荃琳上午跟着梁冯氏处理家务累着了,也没那个心思同梁荃惠去看什么狗屁花草。
她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告辞回自己屋子去了,梁荃蕊和梁荃雯见梁荃琳都不搀和进去,自也是知趣的告辞离开了。
走远了,梁荃琳才对着身边的券妈妈不懈地说道:“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就凭她那个样子还真能种出花来,要不是看着大伯母的面子上,我真想一盆花扔到她脸上去!”
券妈妈在一旁奉承道:“姑娘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十一姑娘不足为虑。”
梁荃琳撇撇嘴,“算了,那些个养花的钱,就当是本姑娘心情好,赏给她的了!”
现在虽是初春,天气还比较寒冷,花房里却是姹紫嫣红一片,看上去很是春意盎然。
守着花房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她经常听说林瑾姝的大名,却从来没有见过,好不容易见上一次,好奇地打量了林瑾姝一眼,就很紧张的跟在梁荃惠的身后,“十一姑娘,您要什么花,只管让莲台过来取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过来呢?”
林瑾姝挑眉,从这老婆子的话来看,梁荃惠不像是种了花之人啊!
梁荃惠不满地瞪了眼那老婆子,大声说道:“我是来看我自己种的花的,谁要你们种的!”说着转着身子在花房里寻找着,“我的花呢,怎么不见了,我记得上次就是放在这个地方的啊,怎么不见
了?”说着又瞪了那老婆子一眼,“是不是你把我的话给弄不见了?”
那老婆子本就满是皱褶的脸,此时更是紧巴巴的找不到一丝平滑的地方,她苦笑着说道:“十一姑娘息怒,您养着的花精贵着呢,老奴哪里敢给您弄不见了,这几日天气忽冷忽热的,我瞧着不对,就给您把那花往里面移了些位子,老奴马上就给您搬出来。”
梁荃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一副大度的模样,“你快些去搬吧,我在这里等着。”
老婆子苦着脸,哭丧着声音说道:“十一姑娘,这几日您那花已经开花了,若是让老奴去移动,老奴这颤手颤脚的,一个弄不好怕是会伤了那花,您看。。。。。。”她双手使劲儿地搓着,好似后面的话很为难,“您看。。。。。。您们是不是一补过去看看。。。。。。”说着可怜兮兮地望着梁荃惠。
林瑾姝好笑,这老婆子怎么好似很害怕梁荃惠似地。
梁荃惠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真是的,罗里吧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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