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稍不注意,鸟束这家伙的身体就要被夺走了。我使用灵魂脱体,将守护灵抽离,琴音骤停。
鸟束的眼下流出一滴泪。
他抬手,呆呆地擦掉,突然暴怒,抓起狱寺的领子,“你这家伙对大美女做了什么!怎么惹哭她了,让美人流泪真是太过分了!”
狱寺抓着鸟束的手背,稍微用力便挣脱开,领口有些皱,领带从西装外套扯出一部分。
“谢谢你。”头发遮住半张脸,他语气平静地说。
走到门口时,他在碧洋琪身边停住几秒,加快脚步离去。
“狱寺君。”哥哥向前一步,却被碧洋琪拦住。
碧洋琪收回手,摘下脸上的护目镜,“让他静一静。”
山本拍拍哥哥的肩膀,“阿纲,别担心,狱寺那么聪明,一定很快想通。”
我刚转身,燃堂那张脸正对着我。
“搭档你看,这里有小提琴。”他胡乱拉出刺耳的声音。
移开目光又对上燃堂的脸,“搭档,这里的黄桃罐头很好吃。”
吃吧,这是安全的食物。
和哥哥他们走出餐厅,又遇上燃堂挡在我前面。
好烦啊。
不对,他是鸟束的守护灵。全身白的守护灵飘在边走边吃罐头的燃堂面前,“看起来很美味啊。”
通常情况下,我看不到幽灵或守护灵,但他是例外,而且还是燃堂力已故的父亲。他们全家共用同一张脸。
“你终于找到我了。”鸟束常常拿他的守护灵没办法,嘴角抽动。
“哦?这个小不点是谁?”
他的守护灵指着哥哥的肩膀。
我以为他在说reborn,可reborn呆在碧洋琪的怀里。
脑袋还有些晕眩,我扶着墙慢慢走着,突然想到了别的可能性——守护灵可以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
莫非?
我脱下一只手套,按着鸟束的肩膀。
“齐木师父?”鸟束疑惑道。
借由鸟束的灵能力,走道上或站着或躺着的幽灵,全部通过心灵占卜同时在眼中显现出来。
哥哥的肩膀上坐着黑色披风的男子,金色的头发,头上燃着和哥哥一样的火炎。
但是,他太迷你了,坐在肩上还不到哥哥的脑袋一半大。
感觉和想象中不太相同,我回想起鸟束的形容。
【这么小也是黑|手|党?】
“是,看这里,披风上明白地写着‘黑|手|党’。”
【】
“齐木师父你不懂,这是反差的魅力,又帅又萌,还装作杀手,简直是最能够激起女生爱心的类型。你不是也认识这样的人么,看那个叫reborn的小婴儿。”
鸟束指着甲板上晒日光浴的碧洋琪,和躺在怀里,享受着吃她亲手喂的水果的reborn。
“好羡慕啊。”鸟束趴在甲板的栏杆上,
大声喊着。
别人投过来的目光并没有对他造成半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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