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二十年的恩怨,马上就要一笔勾销了。
这种心情,很奇妙。
“走吧,出去上个厕所,赶紧睡吧。明天就不用出门了,等吃的东西吃完了,我们再去律师事务所拿。”
“哈哈,这个办法好,就说去找宋律师看看进度,然后聊几句就可以去他们那个什么茶水间拿吃的回来了。”
“走吧,去上个厕所。”
三个男人还好没有懒到一定程度,没有在板房里面吃喝拉撒。
听见三个男人起身的声音,李星河没有后退。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
此刻时间在她的极度紧张的感知下,
似乎都变得慢了下来。
有人在里面,慢慢地走进了板房的门。
是谁呢?第一个就是李富吗?
她仔细地辨认着那脚步声,不,应该不是李富。
她对于李富的脚步声很是敏感,那是以前多少个夜晚里面的梦魇,那个脚步声就预示着要挨打。
李星河赶紧把思绪拉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是回忆过去梦魇的时刻。
板房的门,被拉开了。
李星河快速地瞄了一眼,不是李富,是李成双。
她的神识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用力地护住那个被她加持过的冰溜。
李成双越过门槛,走了出来。
高高悬挂在上面的冰溜子,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他一边摸着裤门,一边往出走。
李星河的目光完全没有停留在李成双的身上。
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门口。
这个脚步声,如此的熟悉。
这是李富。
李富来了。
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板房的门口。
“妈了个巴子的,你离门口远一点再撒尿,我们还得住几天,别整得门口骚气熏天的。”李富一边往出走,一边骂着已经哗啦啦开始放水的大儿子。
李富一边骂,一边往出走。
李星河的神识悬浮在半空中,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老男人,他的脚已经一只迈到了门口。
那根经过她打磨的,锋利又完美的冰溜子,正在他的上方闪着寒光。
他出来了,大腿出来了,然后是上半身,出来了。
就!是!现!在!
李星河用尽全部神识的力量,作用在那根冰溜子的根部!
她现在什么都没想!
只想,让眼前这个男人,去死!
冰溜子被她的巨大神识作用,从根本扯断。
带着尖端的锋利风光,往下狠狠地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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