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家众人匆匆忙忙地走进房间,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将邬荣胜安置妥当,并细心地照料着他。
只见邬荣胜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邬荣胜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他艰难地抬起头来,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渐渐地,他看清楚了坐在床边一脸关切之色的父母。
“爹……”邬荣胜虚弱地喊了一声。
“娘……”紧接着又轻轻叫了一句。
邬夫人一听到儿子的声音,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和恐惧,猛地扑到儿子身旁,紧紧抱住他,身体微微颤抖着。
“儿啊,你可担心死娘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啊!”邬夫人边哭边说道,泪水浸湿了邬荣胜的衣裳。
相比之下,邬知府虽然同样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作为一家之主,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胜儿,你这次到底遭遇了何事?为何会昏迷不醒这么久?”邬知府语气严肃地问道,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此刻见到儿子醒来,迫不及待想要弄个明白。
而此时站在父母身后的邬倩倩,看到哥哥苏醒过来后,脸上并没有太多惊喜或关心的表情。
她反而显得有些百无聊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纤细柔嫩的手指。那从未做过任何女红的手指,犹如羊脂玉般晶莹剔透、温润光滑且富有光泽。
“爹,我是被人害的!”邬荣胜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喊道。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个“害”他的人——许云初正满脸黑线地站在他的房间里,将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云初心头懊悔不已,暗自责骂自己当时为何不下狠手,若能将此人直接毒成个傻子,岂不一劳永逸!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旁的许夭夭早已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烦地叫嚷起来:“喂喂,我说你们这些人呐,到底谁来赶快给咱们把银子结算清楚啊!难道想让我们白白忙活这么久不成?”
别看这小丫头说话毫不客气,但那副模样却着实娇憨可爱得紧。
邬夫人见状,赶忙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真是辛苦这位大夫啦。”
她倒并非心地善良,只是深知这年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得罪一名大夫。
毕竟人生在世,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突然哪天染上头疼脑热之类的病症。
万一惹恼了人家,日后求诊时可就麻烦大了。
然而,与邬夫人和颜悦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邬倩倩却是满脸不屑地翻了翻白眼,然后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嘲讽道:“哼,依我看哪,还是你们当大夫的最会赚钱啦,简直就是做的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嘛!”
此言一出,不仅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就连邬夫人也瞬间傻眼了。
她实在搞不明白,自家女儿究竟是受到了何种刺激,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如此失礼的话语。
虽说这一千两银子确实数目不小,但对于像邬倩倩这般平日里随手一挥便是一个价值数千两金簪的富家小姐而言,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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