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好说歹说都不行,身为一个殿下竟如此难以沟通…
祝清稚叹了口气,手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递给了顾长辞,“殿下,这药物可让你身子变得越来好的,您骨瘦如柴的,怪吓人的。”
刚才被顾长辞差点气昏了头脑,一个远古人头脑竟如此不能变通。
如今冷静下来,祝清稚仔细想来婚礼已然举行,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他不能出事,不然自己也会惹的一身腥。
家是回不去了,她以后必须要自己学会存亡。
祝清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殿下,我不知你为何要制造一个“克妻”的假象来欺瞒整个天下,但如果殿下真的要我死,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意的。”
“但我和殿下本无瓜葛,今晚过后,我也应了诅咒,新婚夜亡故,往后,世上再无祝清稚,我与殿下也再无交集,如此殿下可满意了?”
顾长辞挑眉,对于她的这番话表示很是诧异,只是诧异过后,他就站在那并没有伸手接过祝清稚递到他面前的白玉瓶。
他此刻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信任度。
祝清稚见男人没有动作,微蹙了眉头,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被勾了起来,耐心已然被消磨殆尽,她也不管男人什么反应了,直接伸手拉起他的手,将白玉瓶塞到他的手里。
“殿下,这不是毒药,这里是缓解你咳疾药丸,每日服用一粒,三个月后,您的咳疾就会基本痊愈,只要往后再辅以细心调理,咳疾便不会复发。”
“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祝清稚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打断他继续说道:“那药方配置的汤药,望殿下别再服用了,若您不信找人查验便知。”
“你……”
“殿下,后会无期。”祝清稚再次打断顾长辞的话语,她一句后会无期后,朝男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此刻的离开对自己对他是最好的解脱。
顾长辞脸色依旧阴沉,他并未阻拦她的离去,或许认为她说的对,杀不了她,但她的离开对“克妻”传言才会继续在下去。
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丝苦楚。
待祝清稚走后,顾长辞离开苑里去了书房。
院外粉墙维护,绿柳周垂,一轮朦胧的半圆月悬挂在空中,道旁茂盛灌物,极为好看。
半个时辰后,一个身穿玄衣的邪魅男之进入了顾长辞的书房。
这个玄衣男人正是顾长辞暗中培植的势力暗阁的阁主——宋时蔚。
宋时蔚掌管着所有情报,却无人能伤及他一分,与其说被培养,不如说是和顾长辞是最好的合作关系。
“殿下。”宋时蔚恭敬地给顾长辞行了个礼。
“人派出去了?”顾长辞头都没抬,低沉地声音满是压迫感。
“是的,在王妃离开王府后就安排人尾随跟在身后。”男人恭敬应道。
顾长刺点了点头,黑眸闪过几分复杂的神色,修长的指骨敲打着桌案,沉思了半会,才又起唇说道:“派夜盯着秦亦,有任何异动马上报告给我。”
“殿下,您是怀疑秦大夫?”宋时蔚蹙眉,神色比进门时更加严肃谨慎了,还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派人暗中盯着,有什么问题及时告知我。”
“是。”宋时蔚走在一旁,抬起他长长的衣袖一挥,坐在茶桌旁饮了一杯小酒,甚是惬意。
“今晚我还没祝你大婚之喜呢。”
顾长辞眼底一阵凉意传去,宋时蔚轻笑一声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宋时蔚推门而出之时,迎面撞上一瘸一拐走来的闻笛,他微蹙了眉头,急切担心地问了句:“你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还没得到回复,顾长辞冒着寒气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闻笛,进来。”
“是,主子。”闻笛垂目,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宋时蔚,迈步进了书房。
……
祝清稚离开王府后,并未离开京都,而是在京都最好的酒楼萃烟楼开了间极好的上房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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