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这段时间,我已经思考地很清楚了。
我像是终于有了理由,放下这一切。
我把离婚协议书寄去了顾景言的公司,坐上了去俄罗斯的飞机。
弹幕疯了一样刷屏:。
“女主你怎么能这样!”
“男主和崽崽你都不要了吗?你能去哪里?”
“都这么多年了,女主也不年轻了吧,怎么还那么冲动?”
我笑了,是啊,这么多年了。
我都有白头发了。
却第一次那么冲动。
在飞机上我控制不住泪水,一直落着泪。
并不是舍不得,而是二十多年了。
我好像终于有了喘息的口子。
哪怕我很茫然,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
大约半月后,顾景言和顾凌霄发来一条短信。
内容相同,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两个月后,他们打电话质问我“闹够了没有。”
半年后,两人坐上飞机,来俄罗斯找我。
一次艺术沙龙结束,我和林燕边走边聊。
“今天那位老师说得对,”林燕说,“芭蕾不是冰冷的技巧,而是用身体诉说故事。”
“你刚才跳那段变奏,”我微笑着说。
“真的有了突破,尤其是那个转身的情绪。”
“可不及你,”林燕轻叹,“你现在跳得比年轻时还要好。”
“因为终于懂了什么是放下吧。”
我看着夜色:“就像老师说的,有时候情绪来自内心的释然。”
刚走到门口,林燕突然停住脚步。
顾景言和顾凌霄站在那里,像是等了很久。
林燕下意识护在我身前:“你们还来干什么?”
“我想和暮烟谈谈。”顾景言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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