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诺起身,对着身后那三个刀疤大汉,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三个刀疤大汉不愧是老手,早已把一切计划好,只拍着胸膛,大声道:恭少爷放心!这种事,咱兄弟仨早已熟门熟路,包在我们身上!“
“做得干脆点,别出什么差错!这女人就交给你们了,可要给本少爷好好看着!”走出两步,又似想起什么,回头吩咐道:“不许你们碰这女人,要是个还未开。苞的,到时候才有好戏看,我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凛亲王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怎么沦为一个残、花、败、柳,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哼!”
三个刀疤男人贼贼笑着,将黛蜜全身打量了个遍,最后竟摇头叹道:“哧,就这身子骨,送给咱兄弟仨,都还嫌弱!”
黛蜜圆目怒瞪,简直被气得半死,加上嘴里被塞了布团,一口气就这样吊着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的,简直像是要把肺炸了一样!
哼,送给你们,你们还嫌?去你奶奶的狗屁!脱。着裤子,慢慢想吧!想到下下辈子,也没门!哼!本姑奶奶形象好,气质佳,就你们这三个死刀疤,也想染指?屁!气死本姑奶奶是也……颜黛蜜,冷静,冷静……吁吁,也好,哼,至少现在贞操安全!
恭诺“哈哈哈”大笑地走了,屋子里还久久回荡着那厉鬼嚎叫一般的笑声,听得黛蜜直发颤,耳膜都嗡嗡地疼了起来。
今夜没有月光,四周一片漆黑,应该是到了深夜了,黛蜜看看自身处的环境,心又是一凉拨凉拨。
看样子这里是一间荒废很久的草屋,地上凌乱地铺着一些稻草,可是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淋,已经发霉了。更惨的是屋顶已经残破不堪,初冬的凌风便毫不留情地刮了进来,黛蜜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凉冰冰的,不禁蜷缩得更紧,试图能温暖一些。
“竟然一晕就晕了一天,这到底到什么该死的地方?到底走了多远?天啊,我该怎么办?莫不是真的要被卖进青楼吧?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命这么苦来着?”
那三个刀疤大汉从马车里拿来几坛酒和一些干粮进来,把门关上,点上一根蜡烛,然后坐到那张四脚高矮不低的烂桌子旁。大冷天的,竟然光着膀子在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一个眉毛特细,简直细得像柳叶眉的刀疤大汉喝了一碗酒,粗粗地抹了把嘴:“老大,做完这笔,我们就能得到一大笔钱了,全身白花花的银子呀,到时咱们去哪里寻寻乐子?”
那个所谓的老大脸上的肌肤异常白皙,五官却甚是丑陋,再加上那庞大的身躯,显得更是诡异,他斜了一眼那个细眉毛的刀疤大汉,竟无比娇嗔。黛蜜一惊,那口不上不下的气终于吞下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
那个白脸刀疤大汉也大口地喝了口酒: “自然是二弟做主,大哥一向听从二弟的话。”说罢还伸手覆上那个细眉刀疤大汉的手,来回摩挲着。
恶寒啊!摸啊摸的……幸好声音还是正常的……
三人开怀大笑,不消一会儿,已经把一大坛烧刀子灌进肚里去了。
还有一个,定是三弟了,倒是长得蛮正常,标准一个粗蛮大汉。但是他一出声,黛蜜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嘻哈舞了。
那声音竟无比甜美,简直是莺啼婉转,雏莺出谷 。若是放在一个美女身上,定可酥。软无数男人,但是……天啊,这三兄弟简直可以搞一个怪兽组合。
只见他一个粗汉甚是有礼地倒着酒,文绉绉接道:“还是回老家娶一房妻室为好,正所谓: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啊!”
“好!三弟,好文采,好文采啊……”
“大哥,三弟,来……”
……
黛蜜的眉毛皱到了一起,在心里那个猛哭啊:我遇到的都是什么人来着?好诡异的说……
黛蜜不再看那三个刀疤大汉,只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着着该怎么逃跑,可是却发现全身疼得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想,也实在是想不到可以怎么办。想到自己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她简直悔青了肠子,到了这个田地才发现司寇云战叫人尾随着自己是为了防恭诺伤害自己,而自己却那般不知死活……
“先试试能不能探探口风吧,不然这样下去,只有坐以待毙。”黛蜜这般想着,便开口“唔唔唔”地向那三个刀疤大汉叫起来。
叫了好久,那三个大汉才注意到地上的黛蜜,那白脸大汉猛灌了一碗酒,才走到黛蜜跟前,拿下那块布,不耐烦地问道:“臭。婊。子,又想怎么样?”
黛蜜美眸一缩:臭。婊。子?哼,臭男人,此仇不报非女子!
她深吸了口气,扯出一个微笑,这一扯,才知道整个嘴巴已经僵硬:“那个……反正我也逃不掉,这布就不必塞了吧?”
白脸男人哼了一声,把布甩到地上,又回到桌旁喝起酒来。
黛蜜强忍住内心的怒火,笑靥如花:“三位大哥,呃……我觉得你们脸上的刀疤真有男子汉气概!嗯!男子汉!”
细眉大汉转头,用奇怪的眼神盯了黛蜜许久,脸色阴沉。
黛蜜顿时觉后颈一股寒气:惨了,惹毛了,我在说什么啊?我的嘴咋这么笨呐?
谁知那细眉大汉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容里竟充满豪气,“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们三兄弟对着老天,结为兄弟,当天就做了第一单生意,卖了十八个女人,大赚了一笔,还剖了那几个车夫的肚子,哈,那粗粗细细的肠子随着那血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啊,那场景还真他娘。的壮观!为了留个证明,证明咱兄弟仨第一次的光辉事迹,咱们每人往自己的脸割一刀!喝一碗血酒,哈,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来,喝酒!兄弟,喝酒!”
黛蜜的笑容已经僵到不行,空了两天的胃一时酸水翻腾。她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吃啥鸡肠鹅肠之类的了!
“呃……那个……这是哪里?离京城很远了吗?”
那个白脸大汉像看白痴一样白了黛蜜一眼:“远?你以为两天能走多远?不过是从京城东面走到了西面!何况,走远了,那还怎么样让凛亲王来看好戏?放心,当你的臭名传遍整个京城,你男人就会知道,来找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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