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温迪跟惊鸿一起上了二楼。
”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吗?别告诉我你提前来了一天却一无所获。“
”看起来不像吗?“温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再去一次七岛,那里不是还有任务的吗?“惊鸿翻出锻炼身体用的工具。
她打算这几天好好地锻炼锻炼这具身体。
”等盛宴的消息吧,对了,一个星期后,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参加一场聚会……呃,听说是一群怪盗爱好者,你知道的,‘厚披风杰克’,本身就是一位顶级大盗。“温迪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张扬可不像是杰克的风格啊,她一直都是典型的闷声干大事的性格,突然搞出个这么浮夸的头衔是几个意思啊。“
没错,”厚披风杰克“,这个代号是近期才出现在组织内部,以及整个世界的,先前这位第三席一直都是最为神秘的,神秘到连代号都不会透露的人。
除了十三位执行者内部,几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份。甚至连执行者们的知情,也是因为执行者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相当亲密的关系而已。
”谁知道呢,希望她不会玩崩吧。“
三天后
圣佛朗思监狱,寒风刚被通知探监。
在外界,他到目前为止依旧保持着失踪的状态,所以不用考虑是他的家人了。
不知为何,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对姐弟的身影。
在他的内心深处,这对姐弟像是光一般的存在,但不知为何,他们之间总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属于那对姐弟的面容。
曾经,他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周围的所有人都不曾关注过他,认可过他,尊重过他。而后来,他被挟持到一间阴暗的实验室中。就像命运对他做过的那样,他被泡在装满水的培养舱内,身体机能不断地从最低调到最高,再调到最低。
他突然死了,但又好像没死;他告诉自己他还活着,语气中没有欣喜;然后他开始笑,他的身体在强迫他笑。很多很多的,不知是些什么的奇怪液体,被注入到他的身体中,然后,他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个令人恐惧的怪兽。
在梦里,他做了个噩梦,醒来时,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沾满了鲜血的钢铁地狱,遍地都是被他残害的,死不瞑目的糜烂血肉,他们好像在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用金属回音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看啊,真是个凶残的野兽呢。“
他被吓醒了,他小心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做,还是这么安安静静地,温温顺顺地躺在培养舱内,像一只草履虫。
可能,我生来就是如此吧,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明明有着撕开枷锁的力量,只要一拳破开眼前的玻璃障壁——
但……就算这样,又能如此呢,就算我逃出去了,我不依然是个野兽吗?一头失控的野兽,对于这个社会而言,又和那些随意玩弄生命的恶魔有什么区别呢?
就算我不是个野兽,我的命运,不也依旧像一只草履虫一般,任人宰割吗?
至少,死亡,未必不是一种解脱。对我也好,对大家也好。
那……自己那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出逃的呢?
好像,是……
寒风的脑中渐渐回忆起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在这时——
铛!
寒风的头撞到了冰冷的铁栏杆上。而一旁的狱警像是没有看到他摔惨的模样,继续拖着他走进了探监室。
……习惯就好。
狱警突然停了下来,寒风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就拍了拍腿站了起来。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正焦急地望着他的少女。
她的脸,很白,很好看,就像那天……
那天的什么?
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
记忆又一次模糊了,就像回忆那对姐弟时一样,他只记得,对方好像跟他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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