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剔了苗的几家,苞谷长得杆子粗不说,根系也好,牢牢地扎在地上,虽然有倒伏但也没有其他家的成片倒。
现在已经有人后悔了,那会儿怎么没听林清的话,要是剔了苗说不定就倒伏不了这么多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都长成了在剔苗也来不及了,而且有的直接折了想扶都扶不起来了。
但村口还是有人嘴硬,“不怎么倒又怎么样,我还就不信了,这三株结的粮食还没两株多呢。”
林清下午没事了也会去他的地里转转,两亩的水稻长得挺好的,一亩的旱地他种了苞谷,棉花还有花生。
棉花也开出了鹅黄粉色的花,林清带着林大哥他们给棉花疏花,有的冒出侧枝的还要给掰掉,这样就不会吸收多余的养分了。
林大哥虽然没这么做过,但听他弟弟说得很有道理,他就帮忙干了起来,今年他家没有种棉花,来年也种一些,家里要添个小家伙了,这棉衣棉裤棉被都少不了。
林清疏花打枝的呢被和他家地挨着的老汉给看见了,见林清这么做挺稀奇的,就和他闲聊了两句。
老汉是个老庄稼把式了,看不上林清这么糟蹋庄稼,回村里了就当笑话讲给人家听,谁知道竟然有不少人跑林清家请教。
林清都有些懵的,之前让剔苗的时候不舍得剔,这次怎么竟然主动请教怎么给棉花疏花打枝的事了。
村里种棉花的并不多,大部分都种成了苞谷红薯这些能吃的作物。
一个婆子家的棉花今年种了小半亩呢,殷勤地请林清过去教她一下怎么做,不少家里有棉花的还有看热闹的人纷纷跟了上来。
林清给她说着什么花要摘掉,还有哪个地方的侧枝要给掰了,要不然都会影响收成,有人过来看热闹,有人是真听到了心里了,回去就把自家的棉花给疏了花打了枝儿。
林清的铺子也很快有了消息,还真巧,就在林清做生意的那条街上,那家是卖果子的,生意不佳不准备租了。
老朱觉得位置挺好的就告诉了林清,他要是想租就带他见见房东。
晌午收了摊子了林清几人就过去看了看,前面的铺子有个七八十平呢,不小了,后面还带着院子,一间正房,两间青砖小瓦房,院子也不小还能栓牲口,院子后面还有条后街,挺方便的。
林清看着挺满意的,“朱大哥这个铺子多少银子呀?”
“这个地大贵一些,一年就要一百两呢。”
林二姐儿给了老朱一胳膊肘,“让你找,你咋找个这么贵的。”
老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想着清哥儿做吃食儿呢,地方大点能多放几张桌子,我和房东认识,和他说说应该能便宜些。”
林清觉得挺好的,后院挺大的,等到了冬天天冷的时候,他就带着小花一起搬到镇上住,还有他大哥小嫂子他们,后面房子多些也能住得开了。
“姐夫,这个铺子挺好的,我租了,果子铺啥时候搬走呀,你再帮我商量商量价钱。”
“行,半个月后他们就搬走了,到时候清哥儿你就能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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