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亮的时候,乔以棠的体温慢慢趋于正常,没有再反复。
谢承砚也能安心睡一会儿。
天亮后,乔以棠先醒,她睁开眼觉得眼前有些暗。
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脸埋在另一个人胸膛上,整个人也扒在那人身上,两人的双腿几乎缠绕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谢承砚。
乔以棠顿时清醒。
昨晚她睡得迷糊,只知道自已好像喊了几次热,其他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怎么会和谢承砚躺在一起,还抱得这么紧?
莫非她烧得糊涂,对谢承砚非礼了?
她身上的病号服穿得好好的,但谢承砚的衬衫扣子却几乎大敞,她的手还按在谢承砚的腹肌上。
乔以棠瞬间抽手。
这动作将刚刚眯眼睡了一会儿的谢承砚惊醒,睁眼正看见乔以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看他。
“醒了?”谢承砚嗓音很是沙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乔以棠不敢做大动作,她的腿还勾着谢承砚的,稍微一动就能察觉到谢承砚的异样。
“那个……昨晚是你照顾了我一夜?”
“不记得了?”谢承砚揉揉她的头发。
乔以棠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生怕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轻薄了谢承砚,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烧糊涂了……”
“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谢承砚又摸摸她的额头:“应该不烧了。”
“嗯,感觉好多了。”
“那你的脸怎么还这么红?”
乔以棠慢慢往回抽腿的动作一停,谢承砚也倏忽反应过来。
他忙不迭起身,先一步下床:“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见他很快消失在病房门口,乔以棠暗暗松了口气。
她慢慢坐起来,开始回忆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什么。
记忆一直断断续续的,从昨天在谢家老宅落水后就不怎么清晰。
大概是突然沉入水中,唤起来许多陈旧的记忆,一时受惊才会发烧这么严重。
其实这几年乔以棠一直在练习脱敏,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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