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说着,然后看着肆夜默默地点头,心里又是一阵无奈,转过身走了出去。
妖夜走了没有多久,自发现叶葶后就没有出现过的阿尔终于露面了,静静地走进房间,然后看着坐在床边的高肆夜,还有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
“庄主。”
听见有人轻轻的叫他,高肆夜回过神,看着站在门口的神色有点憔悴的阿尔,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阿尔,你来看叶儿了,要是叶儿知道你来看她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阿尔走进床边,看着那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不由得心如刀割,双拳握紧着,想要好好地揍自己一顿。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参加比武,留在小姐身边就好了,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阿尔责问自己,自己想过无数次,自己如果像以前一样留在叶葶身边的话,那就什么也不会发生,那么叶葶也还会是和以前一样的。
高肆夜听了阿尔的自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安慰自己的这个徒弟吗?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吗?但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自己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的怨恨,因为他没有尽到身为侍卫的职责,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更加罪不可赦了,因为他这个未婚夫也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听着阿尔在旁边不停地自责。
“阿尔哥,你怎么在这里啊?妖夜老师到处找你说让你赶紧去收拾行李,我们就要回去了啊。”
朱小三突然进来,看见泪流满面满脸自责的阿尔,吃了一惊,而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受伤的女子的时候心里也不由得一痛,她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岁数吧?回想起叶葶一路上的笑容,和此刻的死寂对比,就连他这个和叶葶并不熟识的人也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哦,我知道了。”
阿尔说着,默默地走出房,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叶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里却满是不舍和眷恋,仿佛很快就会和眼前的人分别的样子,仿佛永远也不会再见面的样子。
“庄主,妖夜老师说请您也收拾一下行李,他已经命人准备好了理事长的马车。”
朱小三忍着自己要哭出来的冲动,慢慢的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高肆夜并没有看这个男孩子一眼,只是那样的专注,看到这幅景象,朱小三再也忍不住了,声音沙哑的说告辞,然后冲出房门。
冲到院子里,再也忍不住般的,泪水泛滥,大哭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悲伤,只是在看到高肆夜那专注的眼神,还有那毫无生气的脸后,就止不住想要哭,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就要那么折磨这对有情人呢?
[卷三:第六十七章]
高肆夜让人整理好行李,轻轻的将叶葶抱起来,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高庄主。。。。。。”
上官天雄本来想要去和高肆夜说些什么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还是朝着高肆夜住的院子走去,不过,刚进院子,就看见高肆夜抱着伤重的叶葶从院子里走出来。
“高庄主,你这是?”
上官天雄不解,叶葶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是不应该搬动的,可是高肆夜这个样子,是想将她带到哪里去。
“庄主,担架来了,把小姐放在上面吧,这样对小姐的伤会好一点。”
高肆夜还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就见到阿尔和另外几个人拿着一个担架进来,不由得疑惑。
担架停在高肆夜前,而高肆夜则小心翼翼的将叶葶放在上面,那个样子,仿佛就像是在拿着一样易碎的珍宝一样。
“少庄主,昨夜叨扰了,因为叶儿的伤需要医治,所以今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高肆夜对着旁边的上官天雄淡淡的说道,从某个方面来说,如果上官家昨夜没有留他们的话,也许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办法预料的。
“只是,叶姑娘的伤这么一路颠簸的话也不是办法,就不能等到叶姑娘的伤稍微好一点再走吗?”
“不用了,回去也安心一点。”
高肆夜的话貌似无心,但是听者有意,加害叶儿的人是在上官家出现的,所以也难保不是上官家的人。
“可是武林大会还没有结束啊。”
妖夜是这场比武的裁判,如果裁判走了,那么他要上哪里去找一个既武功高强又自愿当裁判的人呢?
“我们对武林大会本来就没有多少兴趣,就当时觉得无聊先回去了而已。”
阿尔拿过下人手里的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些叶葶的首饰之类的东西。而高肆夜也是干脆的拒绝了上官天雄的挽留。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强留了,这个是我们家独门的金创药,想必叶姑娘应该也用得着,还请高庄主收下。”
高肆夜看着上官天雄手里的金色的小瓶子,听过上官家的金创药是和妖夜还有方觉大师的药想媲美的药,示意阿尔收下,然后点头告辞,跟着前面的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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