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老半天,始终没有人出来应门,汤镇权和马特困惑的对看一眼,忽然,屋里隐约响起一些碰撞声音,当下,两人同时掏出配枪,交会着默契十足的眼神,旋即开枪破坏门锁,一前一后的互相掩护,进到屋内。
然而进到客厅,他们两个对眼前的景象无不大感意外。
木椅上,刘嫂整个人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嘴巴还贴上了胶带,憔悴的身子不断地挣扎,看见手枪就在自己面前,更是吓得脸色发白。
汤镇权见状赶紧上前帮她松绑,饱受惊吓刘嫂的嘴巴一获自由,马上大声哭嚷了起来,他将她交给马特,自己则转身在屋子里四处搜寻查看。
“太太,先别哭,你是在叶家帮佣的刘嫂对吧?”马特问。
她点点头,“我是。” 。
“你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我……”一时悲从中来,她哭得不可遏止。
“刘嫂,我有几个迫切的问题要问你,你先冷静下来。”
费了老半天工夫,刘嫂的痛哭总算稍稍平歇。
“是谁把你捆绑在椅子上的?”
“呜呜……养儿不孝,养儿不孝……”她低啜不休。
“刘嫂,一个月前,你曾经到UPS寄送一件货物对不对?”马特又问。
闻言,她脸色显得既紧张又害怕,双手不住的互搓揪紧。
“是不是?”马特又问一次,掏出口袋里的列印相片一把摊开,“这个人是你吧?”
挣扎老半天,自知无法辩解,她点点头,“是。”
“好,货物里头的那把枪是谁的?”
“不是刘爰的,绝对不是刘爰的!”
眸光闪过异样,马特问:“谁是刘爰?”
刘嫂一脸无奈,“刘爰是我的儿子。”
“为什么你说枪枝不是刘爰的?”
“那是他朋友寄放的,唉……他交了一堆来路不明的奇怪朋友,我很担心他有一天会犯下大错。她抓着马特的手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不关刘爰的事啊,他跟我保证过,枪绝对不是他的……”
“刘嫂,你可不可以跟我们说说刘爰,还有,为什么你会把枪送到货运公司委托派送?”马特放缓语调,企图诱导她说出真话。
“刘爰那孩子自学校肄业后就离开家了,他说要去赚钱改善生活,不想我一辈子替人帮佣,直到几个月前才回维吉尼亚州来,我知道他过得并不顺遂,也没多说他什么。他跟我说他想要重新开始,可是有天我打扫他的房间时,却发现他床底下有一盒东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把枪,我又气又急地狠狠骂了他一顿,他说那枪是朋友寄放在他这里的,我气得要他马上归还,可又怕他讲什么朋友道义地对我阳奉阴违,所以,我就要他把地址跟朋友的名字告诉我,我亲自帮他拿去货运公司派送。”
“你认识那个收件人吗?”
她摇摇头,“不认识,刘爰没怎么提过,而且他朋友太多,我也没法儿记得。”
“为什么你会突然向叶家请假到这里来?”
“前几天我身体不舒服,便跟小姐请假想在家休息,可是阿爰说家里环境不好,才带我到这里来静养几天,并说这房子是他朋友的。”
“那为什么他又将你绑在椅子上?”汤镇权走来问。
“我也不知道,前天他打从外头回来就大发雷霆,我问他怎么了,他什么也没说,后来被我问急了,他火气一来就把我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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