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挨着车厢,姜九笙就躺下了。
舒服,惬意。
宴九辰给花影使了个眼色。
这才走向沈卫。
“裴琰之了?”
“喏。”
沈卫抬了抬头。
裴琰之从树上一跃而下。
“被人从京城赶出来了?”
“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效忠的那位,疑心大着了。”
“还有啊,你欠我一个人情,今年裴家军过冬的粮草就仰仗世子了。”
宴九辰叹息一声。
“你怎么就惦记着粮草。”
“那不然?”
裴琰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宴九辰。
“你又不是个女人。”
宴九辰被气笑了。
“裴家军过冬的粮草和衣物。”
本来转过身的裴琰之又扭过头来。
露出一口大白牙。
“那我先替裴家军谢过世子了。”
裴琰之走上前跟亲卫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看向宴九辰。
“走不走?”
“走。”
遇到了裴琰之,也就意味着,这一关他们过了。
“暗桩被拔了?”
宴九辰苦涩的笑了笑。
“裴将军的情报倒是比我想的还要远啊。”
裴琰之嗤笑一声。
“怎么?还没过河就要拆桥?”
“何止啊,你没看到我如此狼狈吗?”
“活该,早就告诉你了……”
“裴琰之!”
宴九辰警告的喊了他一声。
“呵,你这人,罢了,不想我说,我便不说了,今后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如今我是北地守将,自然是干守将应该干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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