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出一根牙签,穿着鞋子踢开整齐的被子,想要休息。
“公子,你还没有沐浴。”
她闻言,邪恶的挑挑眉:“小草想为爷服务。”
--哐--我把门甩上。超鄙视自己多次一举,那个人永远不需要关心,满心踟蹰的想法,却长了一张骗人的脸,主子瞎了眼才看上它。
我猛然止住思维:坏了,我刚刚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
“你如果看上送你。”
她说的很轻松,四少爷脸上的表情变换百样。
我站在一旁尽量收起近几日来培养的嚣张气。
她身上的这件衣服看傻了那个冰冷的四少爷,我也有点呆,好漂亮,用倾国倾城形容,不辱没她。
粉边的荷叶折,垂在腰部,立领上浑然天成的绣物衬的她消失了性别的界线。
丹青色的纱丝用她身上,比姐姐还多了几分娇贵,不过唯一破换气氛的是穿这身衣服的主人的表情,她皱着脸,眯着眼,撇着嘴:“能不能换个。”
我暗地打量四少爷,他除了惊叹,恐怕还是惊叹,在他的眼中,公子的恶作剧是调皮,胡作非为是可爱,不男不女叫漂亮,行为出格是豪气,无法无天是真性情,闯了大祸是不小心,撒个弥天大谎是无心之过,这样的人是怎样看待公子的?这样的他对公子是不是包容如初。
他从痴呆吃振醒:“十一弟这是要干吗!”
不知他有没有注意,他的语气比之平日重了,他的用词比之平日今日有了火药问。
“噢!没什么就是一个远方表情要来,我让小逸去接!”
十五夫人似是而非的答应惹恼了在她面前装老好人的四少爷,他咄咄紧逼,没给十五夫人留余地,十五夫人好像很讨厌四少爷,也没给这个当家主子颜面。
我没多猜,不会多猜。一切都有定局,猜了也没用。
等他们回来,四少爷彻底怒了,府里上下战战兢兢,只有她一人逍遥快乐。
我不禁感慨:没心没肺就是好。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负责。
十五夫人和她吵了一架,我就站在窗台,她们没避讳我,我也没刻意离开。
我以为她会收敛,但她没有,她依然是她,是最受关注和争议的对象。
她潇洒的行事,夸张的做人,挥挥手就要百姓跟着走,咄咄脚就让百官好不了。
她真的很难不让人注意,恨也好,羡慕也罢,看她的多了,关注她的人多了,就连我看她的时间都充裕了。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滴小草……”
只有她和我时,她就喜欢这么唱,她坐在秋千上,我推着她,她唱给我听。
“小草你很了不起,放哪都能长。”
此句绝不是赞美。
“小草,你是食草性动物还是食肉性动物!”
我没回话。
“小草!你到冬天要冬眠吗?”
“小草,如果没有种子你能生长吗?”
“小草,你怎么可以经历亿万年的变迁还活着呢?”
“小草,你从太空上下来,种子就可能变异吗?”
“小草,是你靠大众传播,好是你甘愿做个生物?”
我根本不懂她在问什么,推着她的身影越来越高,她问的越多,笑的越狂。
看着她飞,听着她说话,我突然很想抱她下来,让她再也上不去,让她在也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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