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居闹事,以至于来十方斋用膳的客人都少了许多,这样的损失哪儿是轻易可以解决的?
“周管家……”
周管家道:“别急。”
徐掌柜欲哭无泪!
算了算了,反正损失的也不是他的银子,那就这样吧。
只是心里对姜知禾的印象下落了不少。
果然不是大家闺秀,一点儿都不懂生意上的事。
“嗤!什么自己人?太子妃不会糊涂了吧?十方斋是你们的,我们凝霜居可不是!”王霄讽刺道。
“是么?”姜知禾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这个总认识吧?”
王霄打心底看不上这个农家女出身太子妃,野鸡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但内里终究是野鸡,目光短浅、鼠目寸光、小家子气。
余光却不小心注意到令牌上的花纹,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能!”
“将军府的令牌你怎么会有?!”
这可是他们将军府的令牌,他不可能认错。
他爹是定南将军府的老仆,他自然也在将军府生活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这块令牌的含义。
但他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一个女人手里看到这块令牌。
“自然认得,那就回去吧。”姜知禾道。
这东西自然是家宴后姜凛给她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她还是收好,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王霄不忿,眼珠子一转,质疑道:“谁知道令牌是不是你偷来的……”
姜知禾还没见过这么顽强的人。
堪比小强同志啊。
“怎么回事?”突然,一行人急匆匆的过来。
姜知禾看了一眼,不认识。
王霄告完状,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哭诉:“管家,我好歹也是咱们将军府出来的人,就算他们是太子府的,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柳将军,你说呢?”
柳骆看了哭惨的王霄一眼,一双狭长的眼睛闪过一道冷光,吓得王霄一句话不敢说。
柳骆则走到姜知禾面前,抬手抱拳:“小姐,将军府管教不严,请您勿怪。”
想到姜凛十几年中才回京一次,人员管理上自然会有所疏忽,如果不是周管家和她说,她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凝霜居的名字。
后面还是周管家告诉她,她才知道,凝霜居的确只是个小饭馆,和十方斋相比,小了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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