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暂时就不管贺家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她这边正在热热闹闹地办婚礼。
一个自行车,一个收音机,一块手表。八床棉被,各色生活用的东西,一下子就把结婚的热度推到了高潮。
至于那手表,是沈和平让人带来的。
最后是沈安民背着白芷出门。
贺钧骑着自行车,没用一分钟,就把白芷接了过去。
最后对着贺钧母亲的遗照鞠躬,这就是礼成了。
留下吃饭的不多,不留下吃饭的,白芷全部让抓了喜糖。
可等到所有客人都送走的时候,喜糖还剩了两斤。
白芷带着小坵一起,将糖都散给了大队的所有孩子。
贺老大也来了,可是,来得实在太晚了。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要知道,当初贺钧和贺坵被带回来,就是他跟老二挡在门口,以成分为由,将贺钧撵了出去的。
现在让他低头,他也低得很不情愿。
那状态,如果说是他施舍东西更加合适。
徐书记和白芷说,“虽然贺老太有错,可,她毕竟对贺钧、小坵有大恩。”
“贺钧结婚的时候,真的不请她,怕是以后名声不好听。”
“现在去将人请过来,还来得及。”
如今还是孝道大过天。
贺钧这样做,难免叫人以为贺钧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现在将人请来,那就是白芷他们大气。
贺老太刚刚闹事儿,他们却还是感恩,将人请来了。
以后,名声,道义都在白芷这里。
贺老太就算是想做什么,大队的人也会向着白芷。
白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犹豫了一下,白芷还是摇头了。
白芷道,“小坵的脉象看,他肯定是被贺家人虐待过。”
“我不知道贺老太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啥。但是,他们一家子肯定是虐待了小坵。”
“该给钱给钱,该给东西给东西。但是来往就算了。我怕小坵被他们害了。”
贺老太现在比上辈子还要偏激。
她不敢冒险。
徐书记看了看听到贺家人,就紧张不已的小坵,没有再劝。
他一点都不怀疑白芷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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