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从年轻时候的梦想,就是开一家自己的酒店。
理所当然的,酒店没开成,他退而求其次次地开了家旅馆。
虽然在安平镇上,压根就没人会没人来住什么旅馆。
但田叔对待自己的梦想很认真,他将这间旅馆经营得像家一样。
从装潢到设置,无一处不用心。
即便都没什么人住过,但房间干净又整洁。
连挑剔如宣旌辰下宿那晚,除了抱怨了下地方太小,设施老旧,其余都没说什么。
田叔的认真不止体现在客房服务上,旅馆小,所以安保也是由他来。
用他的话说,他不会让任何危险因素进他的旅馆。
所以贺欢眠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旅店门外的混乱场面。
田叔佩戴着他花重金买的,安保全套,手里拿着防爆钢叉,直戳戳地对着满脸暴躁的郁楚宴。
“出去!出去!快点!走!”
田叔边吆喝边比划的动作,让贺欢眠觉得很是眼熟。
哦,对了,这不就是镇上赶狗的标准动作吗?
被赶的郁楚宴人都要炸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轴的人。
“我都说了,我是来找人的。”
田叔嗤之以鼻:“找人?你那眼睛里都biubiu蹿火苗了,说是来杀人的我都信,别废话了,赶紧走!”
郁楚宴强行压住怒火:“不就是想要钱吗?说吧,要多少?先说好,给钱可以,但是你必须让我见到司新柔,我才会把钱给……”
田叔出奇的愤怒:“呸!看不起谁呢?谁要你的钱?滚滚滚!”
他激动得防爆钢叉都要戳郁楚宴脸上去了。
郁楚宴的火气积蓄到了满格,刚要发作,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扒拉他。
郁楚宴怒极转头:“干……贺欢眠?”
“啪!”
郁楚宴的脑袋嗡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拍在他头上的防爆钢叉,沉默地转头,黑沉沉的眼里带着股暴戾的狠劲。
田叔吓得哆嗦了下,还是非常倔强道:“谁让你嘴巴不放干净的?”
说完,他还边像老母鸡一样冲贺欢眠张开双臂:“眠眠,快到我这里来,他要咬人了。”
嘴巴不干净?
郁楚宴反应过来,脸都红了,纯气的,明明他想问的是干什么?!
贺欢眠摁住田叔:“阿叔,我找司新柔有点事,我就在门口问下,看她让不让我进去。”
田叔犹豫了下:“但是原则就是不能透露客人隐私,我不会告诉你她住哪间的哦。”
说完,他又道:“你要是不急,可以在这儿吃个晚饭等等她,正好你婶子今天做了红烧肉……”
贺欢眠满肚子问题,现在实在没那心情:“阿叔。”
田叔无奈了:“那你知道她住哪个房间吗?”
贺欢眠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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