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供着她这位唯一的季三夫人。
&esp;&esp;“真的?”红妆踮起脚,伸手捏住了他的耳垂,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全是跳跃的火焰。
&esp;&esp;季寒初:“我从不骗人。”
&esp;&esp;说完一顿,感觉这话透着种熟悉,熟悉到诡异。
&esp;&esp;红妆好笑地看着他,学他道:“我信你。”
&esp;&esp;月色之下,明艳少女笑靥如花。
&esp;&esp;季寒初混混沌沌的脑袋被这笑一晃,清明了片刻,又迷糊了起来。
&esp;&esp;不,不对!
&esp;&esp;有哪里不对劲!
&esp;&esp;季寒初呼吸一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esp;&esp;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囊放到鼻下,清幽的味道从鼻腔传入,勉强稳住迷乱的心神。
&esp;&esp;红妆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开,退到大石处披上了自己的内衫,遮住被夜风吹得微凉的身体。
&esp;&esp;她晃着手里的定骨鞭,遥遥说道:“现在才发现被下了药,季三公子是不是太不够警惕了?”
&esp;&esp;季寒初克制着,又羞又怒,感受那股情潮越发澎湃,激得他指尖颤抖。
&esp;&esp;“你,你——”他咬牙,只恨自己掉以轻心。
&esp;&esp;他从小被父亲在药里养着,养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方才河畔周围被红妆洒满迷药,却根本对他不起作用,他对自己太过自信,这才着了道。
&esp;&esp;可他怒,却不仅仅为这个怒。
&esp;&esp;她又骗他,又骗了他。
&esp;&esp;他就那么好骗么。
&esp;&esp;红妆悠哉悠哉地踱步过来,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艰难地克制着情欲,额头汗水满布,流淌过脸颊,滴进衣领处。
&esp;&esp;她欢快地吹了口哨,伸出根手指头,一戳,把忍得辛苦的季寒初直接给戳得跌到地上。
&esp;&esp;红妆豪迈地将他一推,自己紧跟着就跨了上去,稳稳地坐在身下人的腰腹上。
&esp;&esp;她只穿了内衫,并未着肚兜,那两点娇嫩的樱红就透过薄薄的衣衫显露出来。
&esp;&esp;季寒初心跳无法控制,难得发了狠:“你这姑娘,不知羞耻——”
&esp;&esp;小妖女吹着口哨,俯下身子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气息环绕在他唇边,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能吻上。
&esp;&esp;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混着清凉的水汽。
&esp;&esp;女人陌生且清甜的味道侵入鼻端,用舌头舔弄他的唇瓣,随着他微微的喘息伸进口中,勾着他的舌含吮轻碾。
&esp;&esp;一吻毕,她的脸上也泛起红,眼里尽是取乐成功的恶劣笑意。
&esp;&esp;季寒初怔怔地看着身上的人,此时此刻她正伸手解他腰带,一边解,一边仰面望月,感慨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sp;&esp;季寒初道:“你……”
&esp;&esp;红妆又吻他,“我不知羞耻是吧?”
&esp;&esp;她拍拍他的胸膛,道:“不知羞耻的怎么是我呢?这味媚药可不是我做的,分明是你那好叔母殷萋萋求来的。药性厉害得很,就是再深的武艺、再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无可奈何,我只不过是让你也感受一下罢了。”
&esp;&esp;殷萋萋虽是叔母,但季寒初母亲去的也早,二叔未曾婚娶,她便是唯一的主母。
&esp;&esp;季寒初与她并不算亲近,但印象中这位叔母是很和善的人,对任何人都温声细语,对三叔尤其包容,怎么都不像会做出这种荒唐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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