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心中暗道不妙,今日艳阳高照,阿蓁在太阳底下哪需添什么衣啊,不过是太子瞧见他凑阿蓁这般近,心生不爽罢了。
阿蓁看到太子终于回来了,放下绣绷,喜出望外站起来,“别怪荣安,他提醒过我啦,是我嫌日头大,没添的。”
“倒是殿下,赶紧随阿蓁回屋,伤口该换药啦!”
今日起来,太子还没换药呢就被叫走了,说完不等太子再瞎操心,阿蓁直接拉着他回了内殿。
逃过一劫的荣安赶紧跟上去吩咐人给内殿里送换药的物件。
怕旁人下手没个轻重,给太子换药这事阿蓁不愿假手于人,在万安县衙里便同那郎中学了一次,回了宫又让太医手把手教了一次。
这两日给太子换药都是阿蓁亲力亲为的。
一回屋,阿蓁也不扭捏,直接上手脱了太子的衣衫,小心翼翼地拆下他右臂上的纱布。
又拿热毛巾细细擦洗一圈伤口周围,怕太子疼,阿蓁擦的时候还轻轻朝着伤口吹气。
她不知,这举动招得太子心下痒痒的。
最后轻撒上太医开的药粉,才拿过纱布给太子重新包扎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萧宴祈看着小姑娘一副贤惠的小媳妇样,心下更加忍不住想欺负人。
也不等人给他穿好衣衫,他便直接拉了小姑娘在膝上坐下咬了一口拿嫣红的唇。
阿蓁没设防,被太子的举动吓得小声惊呼一声,轻捶了一下太子的胸口,“殿下!你当心扯到伤口,又出血!”
昨夜两人在汤池里沐浴闹了一通出来,太子的伤口就出过一次血了。
萧宴祈没理会,只握住小姑娘的粉拳亲了亲,“蓁蓁怎么都不问问我回来给你带了什么好消息呀?”
太子里衣的系带阿蓁还没来得及给他系上,结实坚硬的胸腹上,大小新旧不一的疤痕交错。
阿蓁柔嫩的指尖描摹在一条缝得歪七扭八的刀疤上,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太子当初救她时被敌兵伤的。
后来只匆匆找到个老眼昏花的郎中随便缝了几针他们便继续逃难了。
“殿下安然回来,对阿蓁来说就是好消息了。”阿蓁黛眉蹙着,仰脸看着太子心疼道。
“小脑袋瓜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萧宴祈轻敲了一下阿蓁的脑门,知道这小东西又在乱想了,只好耐心解释。
“今日皇帝唤我前去是想用让我监国来换饶萧宴珏一条狗命,如今连皇帝都要看你男人脸色行事,蓁蓁往后再不必担心。”
阿蓁听到是这个缘由,替太子高兴,只是听到后半句,脸上又不由一臊,低声啐道:“殿下不要脸,什么你男人”
萧宴祈掐着小姑娘的软腰往自己身上凑近些,让人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某处,咬了一口阿蓁的小耳垂威胁道:“蓁蓁敢说不是?”
那物不容忽视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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