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安宁也是大伯手底下的人。
可大伯目的是什么?
让我和江欣斗来斗去。
人的行为肯定是要以利益为出发点。
我俩打来打去,大伯能捞到什么好?
捞到什么好,江流真不知道。
但他只感觉这幅画面似曾相识啊。
老二和老三也是这么打来打去的吧?
懂了。
大伯是资深斗蛐蛐玩家。
我们都是蛐蛐。
当江流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什么都没干。
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江老三。
“老三,破案了,你大哥拿你当蛐蛐斗。”
“啊?儿子我没听懂。”
“我问你,二十年的时间你就没怀疑过你大哥?”
“我连江家的保洁都调查了,当然也要调查大哥,可是完全没有证据啊。”
“你们黑社会办事也讲证据?”
“儿子,你这话说的不对,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那你先别管其他证不证据,总之我车祸是你大哥弄的,现在他们又要弄我,快点保护我。”
江流才不管乱七八糟的事呢。
先保住小命要紧。
什么失忆不失忆的,家不家产的。
哪有命重要?
“儿子,你放心,你随时给我开定位,我跟着你。”
“屁!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江流除非现在就钻进派出所不出来,不然肯定没法保证安全。
至于请求阿Sir叔叔的庇护,江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
可他怎么说啊。
说我堂哥要弄我,热心肠的阿Sir叔叔说:你有什么确切的消息来源吗?
江流当时就得愣神。
所以躲肯定是躲不了的,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这事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甚至最好还要让这事确切发生。
因为发生了就有证据了呀!
就能实现江家缝纫机大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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