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花两万两黄金买一把剑,且还有权有势的,想来京城是最有可能的。只是,这样好的家世,何必要在江湖上流浪呢?花无缺有些想不明白。
这些念头虽然在他的心里转了一圈,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来。原本也是他习惯了分析一番,才会将这些都看在眼里。而且他虽然对安宁的来历有些好奇,但若是她不说,自己却是不会问的。也许她有苦衷,自己若是问了,岂不是叫她伤怀?
花无缺最是能够体谅他人的,便决定闭口不言。
次日清晨,木屋的外面传来剑势凌厉的破空声,花无缺却是端坐在屋中,丝毫不为所动。安宁就在外面练武,想来这应该是她的习惯,而他自然是不会出去看的。
他翻阅着手中的游记,自在得很。
安宁练好了剑,归剑入鞘,抬脚就进了木屋。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看书的花无缺,一时之间竟然有了一种世家贵公子端坐于国子监的感觉。虽然,她眼前的分明就是个小破木屋。
“花公子。”安宁笑着和他打招呼,“我们收拾一下就上路吧,花老爷的寿辰快到了,若是不快马加鞭,你我恐怕是要错过寿辰的。”
“好。”花无缺点头,而后将手中的游记收了起来,“荷露她们准备了两匹快马,你我正好一人一匹。”
安宁笑道:“那可是承了花公子的好意了。”
“无妨。安宁也说了要护着我,我自然要回报一二的,不是吗?”花无缺的笑意中带了点狡黠,倒是叫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疏离了,而是多了一两分烟火气。
安宁同意,“说的也有道理。”她的神色突然严肃了下来,“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花无缺也收敛了笑意,“自然。在下定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安宁对着花无缺眨了眨右眼,一派的风流写意,“真的不能够让荷露姐姐出来和我说说话吗?我保证,真的只是说说话。”只是拉拉小手这种事情,可以慢慢来的。
花无缺:“……”
两人对视,忽而一笑。
江南花家乃是江南的首富,而花家的花如令花老爷是一个疏朗大气且交友广阔之人。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还是商场,都有他的朋友。是以此次的六十寿辰来者众多,连带着江南都热闹了许多。
花家要摆流水宴三天,安宁和花无缺赶到的时候,正好是流水宴开始的第一天,也就是花如令寿辰的前一天。
下了马,安宁看着眼前这热闹的山庄,不由得想到一件事情。陆小凤那个家伙应该会来的吧?他可千万别又被美色所惑,卷进了奇奇怪怪的麻烦之中,反而赶不上寿辰。
陆小凤要是不在的话,那可真是少掉了许多乐趣呢。
“安宁。”花无缺走在安宁的身边,“你我一同进去?”
安宁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笑道:“好啊。”哟吼,差点忘了一件事情,这位花公子和另一位花公子即将见面了。
花无缺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不知为何,总觉着安宁的眼神有一些……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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