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女人挡在这干什么?快滚!”
汪诗诗听到‘老女人’三个字,怒火在翻江倒海地往上腾起,她哪里老了?
是,她跟二十岁的小姑娘没法比。
但是女人三十一枝花吧?
要不是因为他是豪门会所的客人,她好歹要冲上去给他两巴掌。
汪诗诗捂着手背,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走之时,就听到一个男人开了口。
“闵琅,差不多行了吧,你把人砸伤了,还想怎么闹?”
原先气焰嚣张的男人,顿时就跟焉了气的气球一样。
“小舅舅,是她扫我的兴。”
汪诗诗望向了说话的男人,祁修筠的气质跟这帮人很不搭,偏成熟,明明是看着稳重型的,但实际上可能更有杀伤力。
“找乐子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你出手太毒辣了。”
男人的语气不轻不重,但又带了恰到好处的威慑力。
闵琅想说话,可这该死的血脉压制。
他那些话在喉咙里滚了滚,就说不出来了。
汪
诗诗也不想得罪任何人,她端起了一杯酒,“今天没让各位尽兴,是我的错,我在此罚酒三杯,以示歉意。”
她一仰脖,整整灌了三杯酒下去。
手背上的淤青很明显,但是闵琅不肯让她走。
“包厢里总要有人伺候着吧?你手底下的这些姑娘跟小绵羊似的,碰一碰就嗷嗷叫,扫兴。”
汪诗诗见他们正在玩牌,她伸手将跪着的女人拉起来。
“这样吧,你要是愿意,我留下来伺候各位,给你们发发牌、倒倒酒。”
汪诗诗将那两个小姐,都给推出了包厢。
闵琅挺会折腾人,一直在使唤她,嫌弃汪诗诗倒酒慢,将酒泼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发牌也不快,闵琅抬手想要打人。
汪诗诗倒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毕竟背后还有小爷撑腰,大不了就麻烦他这尊大佛挪挪脚,过来一趟。
只不过闵琅的手没有落下来,却被祁修筠给制止住了。
“你们要是不想玩了,就出去,别在这里闹事。”
祁修筠说着,让汪诗诗坐过去。
汪诗诗环顾一圈,真别说,还就这个男人像个人。
“祁先生。”
祁修筠看了眼她的手,“没事吧?”
汪诗诗心想你眼瞎啊,这么一块淤青看不到吗?还是叫你舅的那个小畜生砸出来的呢。
祁修筠像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愤恨,“有没有药酒,我帮你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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