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身粉色雪纱的迟云歌正慵慵懒懒的倚在窗边的小榻上,今日的迟云歌一身粉色雪纱,腰间挂一块蓝绿色的晶莹玉石,水袖轻拂,掩在那偌大袖袍下的是一只莹润白皙的玉手,玉手轻执一把绣扇,轻轻一晃,便是满袖盈香,秀影绰约。
褐色的木格子窗外,此时春日的景已是快要没落,经昨日的一场大雨,桃花瓣已是片片凋落,院子里各种树叶的嫩芽像是春日的希望一般腾腾腾的长了起来,看得人心里无限安逸。
桃花湮落,迎春花谢,这春日,怕是要完了。
云鬓轻理,斜插银簪,今日花宁给迟云歌梳了一个优雅的‘流云髻’,因为迟云歌不喜欢用那没有生命的死物缀饰云鬓,所以鹊儿便去院子里给迟云歌摘了一簇嫩绿的‘合欢树叶’,于是这厢迟云歌不以花为饰,以叶为缀倒是显得整个人清亮了不少,这春日虽已是快要没落,但是却让迟云歌给来了一个盛景的收尾。
“公主,这是何物啊?怎的入口这般寒凉,但是却又让人舍不下口?”
正在迟云歌慵慵懒懒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鹊儿端着一个青果纹边的碟子走进了房间。
“真难想象娘娘这吃食,是用昨天的冰块做成的。”
鹊儿的话音刚落,花宁也端着一盘芸豆糕出现了。
一青一白,迟云歌觉得她家的这两个丫鬟也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了。
“有什么难想象的,要是你们喜欢,以后娘娘我还帮你们做~”
轻摇绣扇,迟云歌眉眼弯弯,衬得整个人粉澄如玉,好不娇俏。
“公主你可别这么说,您是主子,我们是婢子,这哪里有您做东西给婢子们吃的道理。”
放下手中的碟子,鹊儿嘟嘴抱怨。
“是啊,娘娘您可别这么说。”
弯唇一笑,花宁也放下手里的芸豆糕说。
“那…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将做‘刨冰’的方法交予你们,以后若是你们想吃便自己做吧。”
想了想,迟云
歌觉得她们说的也有道理,虽然迟云歌觉得做东西给婢女们吃是没有什么的,但若是因这理由害得鹊儿和花宁心里不安的话,那也便是迟云歌的罪过了。
“哦,原来这吃食的名字叫做‘刨冰’啊。”
看着那碟有红红绿绿的水果,又有细碎冰渣的‘刨冰’,鹊儿一脸兴奋。
难怪得昨晚公主那么在意那些冰化去了没有,原来是为这般啊,哎也是,若昨晚那些冰真是化去了,也确实是可惜了啊。
“名字好怪异哦。”
皱皱眉,花宁不解。
“呵呵,名字是怪了一些,但是味道却是极好的吧?”
混合了四季水果的冰凉美食,吃起来味道应该是不错的吧。
“嗯,味道是好,但是公主你是怎么习得这制作的方法的啊?”
鹊儿不知,迟云歌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门‘手艺’了的。
“这制作方法我是无意中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我觉得这方法新颖出奇,便想着随便试试,但谁知道竟还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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