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嚣墨倒也不在意了,毕竟这些言语早已听惯了,久而久之承受能力也就强了。不过这丫头如此不顾友情实在可恶,怎么着也得教训教训。
程嚣墨端着茶装出一副大爷模样,邪笑着靠近年晓鱼“怎的?是否查不清案子只得由我出场?”
年晓鱼鄙夷的看着这张脸,却又不得不装作很高兴,笑着回答程嚣墨“是的,是的,那么您大人大量帮帮这个忙吧。”
年晓鱼虚假的歉意让程嚣墨很不爽,不过查案要紧不予计较了“快些带我去看尸体。”
年晓鱼推着程嚣墨去了藏尸之地,翻开稻草终于露出真面目。虽是见过这些死物的,但当看见好好地一个女子被人杀害不算还落得个面容具毁的下场,真够可怜的。
同时程嚣墨也不得不对这凶手感到憎恨。
“太狠了,人都死了还毁了她的容。真是够狠的!”程嚣墨感慨。
年晓鱼又催促起来“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些查查。”
程嚣墨鄙夷的看着年晓鱼“死者是未出阁的女子,你说我一男人检查尸体合适吗?”
“不然呢?”年晓鱼脱口而出,并没料到言外之意。
倒是程嚣墨越来越邪恶了,每一个笑容之中都仿佛带着一股邪气,每一个字都藏着一个恶魔一般,叫年晓鱼听了毛骨悚然。
“程,程嚣墨!你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叫我一个女人去看尸体。还,还要仔细检验,你才有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竟然叫我去做这些阴森森的事情!”
“好,那你别去!”程嚣墨回的潇洒“大不了就让红袖死的不明不白当了冤魂无处投胎得了。”
“你,你!”年晓鱼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检查尸体。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悬疑还是颇多“尸体皮肤皱的厉害,就像风干的腊肉一般。另外头发脱落的厉害,不像是两天前死的,倒像是死了有段时间了。还有,更可疑的是尸体脸上的刀伤,竟然无血丝,显然是死了之后有人再划上去的。若是生前被人划的应该有血迹。”年晓鱼一本正经如实禀告所见之事。
第二十八章 城外死尸(五)
一言一语头头是道,程嚣墨甚至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耍人。她既然知道如何剖析不会找不到凶手的何必要自己留在此处。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很奇怪“你怎么就肯定伤口是死后划上去的,也可能是生前已经被人划伤,之后几天才遭到暗杀?”
对此,年晓鱼也是有依据的“口子锋利尖锐很明显是死了之后才划上去的。若是生前北划伤,那么伤口应该渐渐圆润,甚至会有结疤的表现,不会是这么锋利的。”分析的十分准确。
程嚣墨偷偷注意着一言一行,似乎并没有欺骗之意也无耍弄自己的意思,只是她既说的出来又为何叫自己来此。程嚣墨开始对这女人有些困惑了。
“既然伤口是死后划上去的,唯一的目的便是凶手不想我们知道死者的面容,不过从你所分析之言中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尸体是死了之后一段时间才有另外的人过来毁容,杀人者与毁容者显然不是同一人。若是同一人的话早就再杀了之后就可以行动了也不至于过了很久才这么做。很明显毁容之人是想将计就计利用死者来掩饰自己的身份,达到逃跑的目的。”
“逃跑?”年晓鱼疑惑的看着程嚣墨“这么说来,毁容者也是一个身份复杂的人,她是借着红袖的尸体躲*无*错*小*说 m。qulEdU。避仇家?”
程嚣墨目光一闪,反看向年晓鱼,反问道“容貌毁成这样,你怎么就肯定是红袖?”
“你是说死者不一定是红袖?”年晓鱼被他这么一说更是觉得事情复杂不已。如果不是红袖,那么真正的红袖会在哪里,这个死者又是谁?
“其实我也不知道。事情还需查证得先弄明白死者究竟是谁。”程嚣墨谨慎回复。
年晓鱼也是搞不清楚,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死者身上收索,或许能收到什么东西。年晓鱼双手合十念念碎了几句“神灵在上,年晓鱼为查清楚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念叨完了才一点点解开死者衣衫,尸体浑身有多处的淤青还能看出被拳打的痕迹,每一拳力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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