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到哪种答案,”她慢慢地开口,声音温柔,“是真的想知道他的目的,还是单纯地希望听我说,‘陆于则没有骗你’。”
明明隔着电波,窘迫的氛围却还是逐渐弥漫开,叶形的耳朵似乎加倍发烫起来,“可能……”
他暧昧不明地说道,得到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抱歉,对此我没有确切的答案。”阿秋平静地说。
叶形泄了气。
是啊,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目的往往与主观意思联系更深,它是个人预设的目标,是私人渴望的结果,不具有绝对客观性,如果陆于则不说,那么谁也无从知晓。
失望叠加着难堪越发让叶形大脑过热,指尖微微汗湿,与掌心接触的平面泛起薄薄的雾气,他肩膀垂下来。
“不过,”电话那头咳嗽了一声,将他拉回现实,“我个人认为,你可以直接问问陆于则。”
叶形苦笑一声,“……他会说吗。”
阿秋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是你的话,他会说的。”
不带任何揶揄。
叶形忽然觉得有些难过。
“换个问题吧。”阿秋继续道,为他解围或者达成交易,原因二者择一。
沉默。
叶形思索着,神经倏地紧绷了,既定问题没有被解决,他却得到了更大范围的出题条件。
大约十秒,他只是浪费着时间,思绪混乱。有很多记忆穿梭着填入他的脑海,与陆于则有关的故事被人工剔除,有些非常值得被忽略的情节却逐渐清晰。
一个名字慢慢浮出水面——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却经常直接或间接地从他人对话中听闻此人大名。
虽然并无计时器,但叶形恍惚觉得,到此为止。
最后,他问:“星都的老板,于子肖……发生了什么。”
叶形不明白,他怎么就提出了这个问题,也许是直觉使然。
阿秋发出短促的音节,“你想知道这个?”
这也许是能够解决他所有困惑的关键。
“没错,”他努力让语气显得坚定,“这就是我想知道的。”
这一次没有任何沉默,或者内心的挣扎浮现,阿秋的回复几乎是立刻到达。
“我知道了,”她听上去有些愉快,“我可以立刻给你与此有关的信息,”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与此相对的,你也需要给我一些消息作为对价。”
叶形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
他没有被拒绝,这是否是一个好的预兆,“但我没有什么值得交换的消息。”
“你有,”阿秋好整以暇地说,“你有的。”
叶形低头盯着鞋尖,暗自计算阿秋欺骗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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