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被他夸过的礼服就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这缠绵,烫得入骨。
我还是有几分不甘心,趁机攀着他问,“慕渊,这年号,当真是改不得了吗?”
身前,他细细啃咬着。听我如此说,他抬起头来,将我揽着,一手揉着,问,“延延,你好像对这年号,颇有意见。”
我靠在他胸膛上,“若我说,这年号与我性命攸关,你能不能将它改改?哪怕就改一个字也好,就算是谐音也成。”
他重复着我的话,“性命攸关?”
我重重点头,“嗯。”
他叹了口气,不以为然,道,“延延,有我在,谁也不能取你性命。况且,这祖宗规制,岂能说改就改?”
“可是…”
他已经不容我多说。低头便封了我的唇。
既然改年号彻底无望,我瞅准了时机,又向他开口,“慕渊,你就要登基了,我不喜欢素心,你让她走,好不好?”
我原以为就连这他也会不同意,谁知,他闷闷的声音从我脖颈处传来。
“好。”
我心中一喜,乘胜追击,抚着他左肩上那道疤痕,“慕渊,你明天就让她走好不好,我不喜欢她,一刻也容不得了。”
他抬起头来,又覆上我的唇,好一会儿,松开我又道,“好,依你。”
唔,这种时候,他当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说话呀。
额上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轻轻给我擦着,道,“你是王妃,往后府里的事情,你看着处理就好。不用来问我。”
我攀着他的脖颈,“也包括素心的事情?”
他又低了头下来,“嗯。”
他答应得意想不到得痛快,我实在想不出来,若有一天他要杀我,不是因为素心,还能是因为什么。或者,我这小命,若不是送在了他手里,又能是为谁。
不管怎样,爹爹说的没错,眼前这个素心,都留不得。
我回来已有两日了,这几日圆圆却出奇的安静。不缠着慕渊下棋了不说,也不来找我带他出去玩了。要么在花园小凉亭里的小石桌上趴着看什么,要么就一个人趴在屋子里的桌子上。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拍了拍他,“小师兄?”
他却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
“师妹,怎么,怎么是你?”
我看着他站起身来。随后立刻将小手背在了身后。那小手里显然拿着东西。
“小师兄,你背着我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他说完就要往外跑。
呵,这小子,果然是有事瞒我。
我一把揪住他,硬生生将他藏在身后的东西拽出来。
“这是什么?”
这册子有几分眼熟,我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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