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出门瞧了眼,见是萧言礼,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
“先生,萧先生来了。”
傅君辞拿着汤勺的手一顿:“让他进来。”
“喝什么?”萧言礼进屋,熟门熟路的走到傅君辞跟前拉开椅子坐下去。
“中药煲的汤,兰英,盛碗过来。”
“什么时候喝起这个了?走养生路线了?”萧言礼看了眼他跟前瓷碗里的汤,悠悠问道。
“丈母娘刚刚过来熬得,你有口福了。”
萧言礼默了默,有些纠结的看了眼傅君辞,默了两秒道:“那我今儿这酒是白带了?”
“左手参汤右手酒,谁让你我是朋友。”
这夜,二人在傅君辞书房里畅聊许久。
大抵是成年人特有的默契,傅君辞只是做一个听众,以及一个陪着买醉的人。
多余的话,半分都没有。
情至深处,许多话,已经生活不出口了。
在说无益。
徒惹心烦罢了。
傅君辞一直知晓,邬越安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她的野心,胜过苏慕晚。
她想上的高位,远不止于前。。
虽然他并不差,但不是她最好的选择。
人们在最好和一般之间,都会选择前者,这是常识。
而萧言礼也知道,不管如何,自己都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老人常言,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算了,算了,姻缘天注定啊!”
这夜、傅君辞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三点。
而苏慕晚,这一觉,睡的及其漫长。
晨间五点半,从睡梦中醒来。
且醒来时,是因为生理需求。
冬日清晨的五点半,天色黑蒙蒙的,苏慕晚睁开眼时,入目的是傅君辞平静的睡颜。
她轻轻地动了动。
傅君辞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松了松。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又圈紧了一分。
苏慕晚伸手推了推他,软糯糯的嗓音从他身前响起,擦着男人的耳边过去:“要上厕所。”
而睡梦中的人,似是有意识,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抬起来,翻身,搭在自己的眼帘上。
苏慕晚知道,这人醒了。
意识醒了,思绪还没回笼。
苏慕晚迷迷糊糊的下床,刚准备赤脚去卫生间,身侧,男人暗哑着嗓音叮嘱道:“穿鞋。”
“恩、”她乖巧应允。
用傅君辞的话来说,难得乖巧。
傅太太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出来。
又迷迷糊糊的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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