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但我觉得你可以,我们俩又不是同一个人,怎么能是同一个情况呢?”至于为什么丁芷兰行,自已反而不说,方艳艳也说不清楚,可心里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丁芷兰跟厉毅走到一起,成为夫妻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
“你歇了这份心吧,后天我就该回红河村了。这一走,我跟厉毅同志肯定没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厉毅同志再好,那也不是我的菜,跟我无缘。觉得厉毅同志长得好,你可以学学我的样子,有机会就多欣赏几眼。”
“等名草有主了,咱就该避嫌避得更彻底一些。”拍拍方艳艳的肩膀,她都要回红河村了,方艳艳该死心了吧?
方艳艳的眼眶红了:“你不是才来申市没几天吗,怎么不多待一段时间?”
“姐,叫你一声姐成不成?我来申市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家人都还在等我呢。我想家了,想跟家人团聚了成不成?”
申市又不是她的大本营,她肯定是要代替原主回到红河村,继续生活的。
方艳艳张嘴,想要继续留人,可这个时候,丁芷兰伸出手,捂住了方艳艳的嘴巴,还特意把方艳艳拉到一边更黑的地方。
原来在两人闲聊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招待所的大门口附近。
更巧的是,丁芷兰和方艳艳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她们此次的目标人物陈松林则打着哈欠从里外往走。
招待所里亮堂,有灯。
外头只有星光和月光。
方艳艳和丁芷兰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这个光线,视线不受影响。
陈松林则等于是从明处走到了暗处,眼睛一下子不习惯,难免有些看不清楚。
“嗖”的一下,陈松林先是觉得自已的脑袋顶吹过一阵风,然后头顶一重,眼线越发黑暗,自已可以呼吸的空间都跟着变小了:“谁、谁啊,你你你想干什么?”
早就被丁芷兰叮嘱过的方艳艳这会儿嘴巴闭得很牢,除了下力气打陈松林而导致呼吸变重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唉哟唉哟。”
哪怕陈松林是一个大男人,揍他的又是两个小女人,视线完全被麻袋遮住之后,陈松林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身子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自救和反击了。
拳头“砰砰”落在人身上的声音,那叫一个瓷实,疼得陈松林“吱哇”乱叫。
这动静可不小。
看揍得差不多,方艳艳憋在心底的那一口郁气完全出了,丁芷兰扯了一下方艳艳的胳膊,让方艳艳走人。
只觉浑身利爽的方艳艳最后又踹了陈松林一脚后,连忙跑了。
方艳艳和丁芷兰一跑开,陈松林终于可以把套着的麻袋取了出来,大声嚷嚷:“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暗箭伤人,打的我?”
可是这个时候,打人的早跑远了,陈松林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怎么了,怎么了,谁被打了?”听到动静的老板娘带着人出来,然后就看到才恢复一点的陈松林再次鼻青脸肿,都快没个人样了,“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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