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窈忽然在他胸口掐了他一下,猝不及防的刺痛过后是让他有些羞赧的麻痒。
班布尔的喉结禁不住滚动了一下,呼吸微微加快,看着叶舒窈。
“人身攻击,警告一次。”叶舒窈说完,又轻轻摸了摸自己刚刚掐过的地方。
这动作十分轻柔,可带来的触感却惊天动地,班布尔环绕在叶舒窈身后的手忍不住收紧。
然而叶舒窈没发话,他只得努力压制,声音微哑:“以后不说了。”
叶舒窈看他一眼:“他们说你,我也会罚。”
“还是别了……”班布尔低声嘟囔。
叶舒窈没听清,但也没功夫再去追问,因为远有比这更有趣的。
班布尔只觉得柔软的指腹在自己身上略过,时轻时重,就是没有真正落到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鼻尖都渗出几颗汗珠,忍不住将脸埋进叶舒窈的颈窝,低声唤道:“阿窈,你摸摸别的地方……”
“阿窈?”叶舒窈微微挑眉,“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
“不行……嗯!”
这一下摁在了……,班布尔猛地绷紧身体,本能地要躲开这细微的疼,但下一秒,那触碰又温柔起来。
他忍不住向上蹭了蹭。
“轻点……”
“要求这么多?真把我当服务员了?”
“不是,”班布尔小声说,轻轻亲吻叶舒窈的肩头和脖颈,“你没说让我动……”
原来之前的事情他还记得。
“可以动了吗?”班布尔仰着头问,微卷的黑发映衬着浅金色的瞳孔,让他看上去像一头黑豹。
当然,是毫无攻击力,只在等主人下令的那种。
“可以。”叶舒窈笑着说。
班布尔眼睛一亮,抬手托起叶舒窈的脸,含住她红润的唇瓣。
与此同时,在距离寝殿不远的地方,刘云汀还坐在桌边。
叶舒窈走后,他便一直在这坐着,默然盯着自己的手心。
公主是真的忘了正德寺的事。
不是因为尴尬佯装不记得,也不是因为难过假意将这事揭过,而是真真切切地忘了个一干二净。
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公主不记得也就等于这事解决了,可他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有几分异样。
他仔细分辨,惊讶地发现,其中有几分不甘,还有某种细微的气恼。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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