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州牧带着程武和程文赶往程宅。
“你二叔怎会突然病倒?可是出了何事?”
程州牧厉色看向程文。
只见他挠挠头。支支吾吾。最后才说道。
“二叔想单独议事。约莫,因白日同九表妹谈买卖,给谈晕过去了。”
“甚?谈个买卖,都能谈晕过去?请大夫否?”
程州牧有些不敢置信。一个乖巧的小丫头片子,还有气死人的本事?
程文低首不敢替苏子意狡辩。只小声回道。
“请了,无大碍。说是气急攻心。”
他在家中地位,十分尴尬。父亲不待见,二叔也整日嫌弃。
也是,四兄弟,唯独他不学无术。不读书,不考功名。
就连跟着二叔学做买卖,也是自由闲散。
家中老二不好当呐!
父子三人很快来到程宅。二叔已在正厅坐着等待。
见人匆匆进门,便招手让婢子上茶。
“二弟因何被一个小娘子给气倒了?”
程州牧坐下,第一句便开门见山。
二叔想到此,也汗颜不已。
“说来惭愧。那苏九,着实是难得商才。谈起买卖来,一套一套的。”
“弟弟也是一时气极。这才晕了一瞬。”
话虽这么说,但程州牧还是不放心。
“大夫如何说?可有大碍?”
程家就这么一个管着家业的弟弟,他不能出事。
想到这,程州牧也白了一眼旁边的程文。
心中也在叹气,这个没心没肺的二儿子,何时才能接弟弟的衣钵。
“无甚大事,已服过汤药,好着呢。”
二叔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
“急急叫兄长和大侄子来,是想重新商议关于阿衡同苏九的亲事。”
重新商议?
程州牧有些不解。
苏子意有商才,嫁他三儿子,那不是给程家添了一大助力吗?
“已议定的事,因何重新商议?”
二叔再次摆摆手。不可言状的样子。
“举止粗俗也就罢了。想着日后成了家,又有阿姝提点,或能有所改变。”
“可她性子,也是真真强势。阿衡娶了她,绝讨不到好。只怕还要处处被压一头。”
“连我这老家伙同她商谈,都差点被气死。阿衡性子绵软,绝管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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