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太阳正盛;陈景铭正看着书;夏冶无骨似的靠在陈景铭身上昏昏欲睡;一道小声的敲门声传来;陈景铭拍拍夏冶让她坐好:“进来。”
“乐乐怎么了”敲门的却是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钟乐乐。
“进来吧。”钟乐乐这孩子不错;陈景铭向来看重;是以对他倒是和言悦语的。
“铭;铭姐;我想问你们个问题。”钟乐乐纠结的开口。
“坐着说。”陈景铭指指书桌边上的椅子。
夏冶也坐直了身子看着钟乐乐;被两人同时这样盯着;钟乐乐更紧张了;呐呐的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不用紧张;慢慢说。”也许是平时训练太严肃了;陈景铭放柔了声线。
“是……是这样的;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准备离开了”钟乐乐问完眼睛发红了。
陈景铭两人一愣:“你为什么这样问”
“腊肉从来不吃;然后不见了;还有那么多干兔子;那么多蔬菜;还有;那个货船……”钟乐乐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既将被抛弃的念头充斥着他尚不算成熟的大脑;既觉委屈更觉伤心。
陈景铭则是愣了一下;年后上码头练手就带上了钟乐乐;没想到货船他才见过一次;就想到了这么多:“对;我们是准备要离开;同时也希望;你能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我……我也想跟你们走。”钟乐乐抬起头看着陈景铭和夏冶。这半年多来;眼前两人教会了他太多;在末世这段灰暗人生中;是他们两人给了自己和家人以光亮的人生。
陈景铭放下了手中的书;想了想才开口:“你说离开就能离开吗这边还算安全;你父母肯定有他们的想法;还有;真真也还小;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钟乐乐张张嘴没出声;这些是事实;让父母离开呆了几十年的地方;他们并不一定能接受;从陈景铭他们千远万远的都想着要回去可以推及到;可心里就这么难过着。固执的低头站在陈景铭两人面前。
陈景铭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如果我们离开;这村子;你和你爸就成为了顶梁柱;所以;你要强大起来。”
“可我;就是不想你们离开啊。”钟乐乐语气微颤的开口。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乐乐;你不是孩子了。”陈景铭的语气严厉起来。
“我知道。”钟乐乐一咬牙;倔强的抬头回答。
“知道就好;你有你应尽的责任;无论以后你在哪;我们在哪;我希望你记得;做该做的。”
“我一定记得。”钟乐乐直视着两人大声回答。
“那就好。”陈景铭点头:“接下来;我会针对你再加强训练;时间不多了;你用点心。”
“好。”钟乐乐应下:“那;我先出去训练了。”
“嗯。”待到钟乐乐离开关上门后夏冶才开口:“这孩子好敏感……”
“怎么用敏感来形容我倒是欣赏他这性格。”陈景铭白了夏冶一眼拿上书继续看了起来。
“欣赏他这性格”夏冶一愣;来兴趣了:“怎么了”
陈景铭被夏冶摇上了胳膊;干脆把书放在了腿上:“他想走;至少他有勇气对我们说;你想想;你当年在西郊的时候;不想我离开你开过口吗”
“呃;今天天气真好;真是睡觉的好日子啊;我想我还是睡会好了。”夏冶脸色一红;得;翻旧账了;赶紧转移话题。
陈景铭知道夏冶这驼鸟性格;倒也并不恼;揉揉她的一头短发:“困了就去床上睡去;别打扰我连书都看不进。”
“这不行!”夏冶一听让她离着陈景铭远点;一时炸毛了:“我趴你腿上睡好不好嘛。”
陈景铭一阵无语;这货想占便宜才是真吧是以语气坚决:“要睡上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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