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最常访问的名单里,有一个几乎祝悠可天天都会看的人。
但点进去却没有任何东西,就连两人私聊也是空的。唯独头像应该是自已的照片,是个胸口绣着一条龙的照片。
只拍到了脖子以下,所以看不清样子。
找平台去调取身份信息时,平台却表示这个账户没有实名。
这一下就像是又将所有东西打回了原点。
一行人忙忙碌碌好几天,除了没找到尸体其余部分以外,也没有挖掘出更多的情报。
罗平秋的案子和祝悠可的案子并案调查了。
因为尸检已经做完了,该调查的也调查完了。罗平秋的尸体便送去火化,装入骨灰盒等着入土为安。
葬礼那天,很多人都到了现场吊丧。
所有人都整整齐齐的穿着警服,送着罗平秋最后一程。
他的妻子抱着骨灰盒,轻轻放在了准备好的坑里,看着土一铲子一铲子的将骨灰盒埋葬。
“那么大一个人,最后就成了这样一个小盒子。”
罗平秋的妻子像是已经哭干了眼泪,轻声的说着这句话。
而这轻声细语的一句,足够让在场的警察们悲从心起。
江泠星找到陆松的时候,他没有在现场看着罗平秋下葬,而是站在不远处的坡上,由上而下的将整个墓园尽收眼底。
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心情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为什么不过去。”江泠星站在他身旁,用他的视角看着下面,看着那站立整齐的警察,也看着慢慢填满的坑。
陆松轻笑了声,可更多的,却像是苦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干涩的仿佛多日没有喝过水:“怕丢人。”
他怕丢人,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出来,也怕看着那骨灰盒被掩埋。
他害怕,他会忍不住去阻拦,阻拦那土落在骨灰盒上将他的师父埋葬。
“感觉自已好没用啊。”他自嘲道:“连最后一程都不敢送。”
江泠星在他身边蹲下,颔首道:“很正常,人在经历生离死别时,会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也会觉得,若是逃避了,或许他还活着。”
“那你呢?逃避过吗?”陆松把围巾摘下,铺在地上隔绝开泥土,坐下后示意江泠星也坐下。
江泠星也不扭捏,学着陆松的样子盘腿坐下后才说道:“逃避过,父亲和母亲的葬礼,我都没有去。”
江泠星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那般,轻声细语的同陆松说着她年幼时的生离死别。
她的父亲,在卧底期间尸骨无存,唯独留下了一件残缺的,沾满血的衣服。
而这件衣服,代替了她的父亲,埋在了土里。
她的母亲,在出任务时为了保护人质,身中数弹。送到医院时人已经不行了,不放心的拉着她的手,气若游丝的叫着她的名字。
最后,葬礼她都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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