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老老实实接过药膏,先在手上试了试:“谢谢。”
江无阴问:“你怕我给你下毒?”
“不是。”裴慎回。
“那你这是干什么?”江无阴问道。
“我试试会不会过敏。”裴慎老实答道。
江无阴:“过敏?”
裴慎认真道:“不是没一个人都适应这些药品,有些人可能会不适应,我先看看我适不适合。”
江无阴:……
从凝王府到皇宫还是有一段距离,大江城很大,行驶久一点也是理所应当,裴慎晾了约摸一刻,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仅如此,自己手擦过的地方还肉眼可见地白了一点。
于是裴慎开始使用,再次表达了感谢:“谢谢。”
马车行驶的功夫,裴慎便乖乖地擦完了药膏,等到了宫门前,马车停下。
他们出示请柬才得以进去,皇宫里很安静,路过宫人低着头,行礼过后又继续各自忙活,一切都有条不紊。
裴慎跟在江无阴后面一言不发,一路上来他根本没有机会脱身。
二来是他脸上实在痒,就像长了虫似的,转移了他一大半注意力,他不禁暗道,江无阴这褪黑亮白,是不是有问题?
不对,要有问题他方才试的时候怎么没有?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碰就落,低头一看。竟是一层薄薄透明的黑皮。
这……这是他的皮!
裴慎差点心肌梗塞,恰好路边有水缸,他顾不上那么多,忙过去一看,自己脸上一处脱落了皮,而掉皮处比其余地方白上许多。
裴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低头清洗起来,清洗过后,水缸里倒映出一个白皙少年。
裴慎想起了江无阴给的药膏,见效这么快?还真是褪黑亮白啊。
这东西要是在现代,估计会卖断货吧。
阿香发现裴慎不见了,朝后望了眼,愣住了。
虽然裴慎未晒黑前的模样她见过,但眼前的裴慎……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
裴慎认为,宫宴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选美”。
就好比眼前,花花绿绿一大片,各王公贵族争奇斗艳,谁也不肯输给谁。
十二点方向穿紫衣的小公子,头束玉冠,紫衣上点缀着流云辰星,轻易地夺走了众人的目光。
九点方向着白衣的姑娘以朴素为美,淡淡的白衣飘飘若仙,恍若仙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三点钟方向的姑娘身着劲装,手握长鞭,仿佛一抽就可以把人皮抽下来。
裴慎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跟着江无阴走。
裴慎总觉得,江无阴从马车上下来有些不对劲。
可他仔细一看,又觉得江无阴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裴慎:一定是我想多了。
裴慎跟着江无阴走,他们一踏进宴会,大家都跟着抬起了头。
裴慎:“?”
“是夏冷清!”
裴慎循声望去,夏冷清快步走来,她来地风风火火,没有过多打扮,着衣很随意,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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