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十二掌乃是蓄势而发,用的又是消霜七掌中精华,犹如一阵狂飙陡卷,急疾凌厉,令人无一丝喘息余地。
石鲸夫人虽是一身超凡绝俗的功夫,仍被攻得裙带飘飞,步步倒退,继光却早趁她错愕后撤的瞬间,撤身后退,同时高声喊道:“三招已过,胜负未分,武某要失陪啦!”
等到石鲸夫人惊觉时,他已到了徐帆面前,轻声道:“徐兄伤势如何?可要兄弟助力?”
徐帆凄然一声笑道:“这点微伤还要不了兄弟的命。”
话落放开脚步,疾向东南方奔去。
伤时翁嘿嘿冷笑道:“小子,你还打算逃么?”
纵身挥掌扑上,拦中向徐帆截去,继光大喝一声道:“你敢!”
掌心一吐,一股威猛无俦的掌功,隐侠雷霆万钧之势,从侧翼横卷而至。
逼的伤时翁不得不把腾起的身形,硬生生的撤回,而继光早已借势向阴磷鬼母扑去。
阴磷鬼母抬掌伤除帆之时,真力已耗去大半,嗣经石逸一抡急攻,已渐渐落于下风,这时见继光扑到,心里早着慌起来,但仍硬着头皮,桀桀狞笑道:“又一个送死的来啦!”
继光绝不愿以二攻一,倏地身形一窒,高声道:“徐兄业已突围,请石兄即速赶去照拂,这鬼母交给兄弟打发吧!”
不容石逸答话,人已倏然突入掌影之内,疾向鬼母攻去,石逸只得一收剑,遥望着徐帆背影,也向东南方撤去,这时,场中只剩下继光一个人了,心中倒反显得安定起来,偷眼一看场中,苗装壮汉扰如入定一般,盘坐在地下闭目调息,石鲸夫人冷然静立一旁,脸上没有丝亳表情,伤时翁一脸阴沉,双目冷森森地盯着他,对石徐二人之撤离,并未加以注意。
只有当前和他动手的阴磷鬼母,却是满面杀机,状如厉鬼般着着向他要穴攻击,十只蓝光闪闪的长指甲,伸缩吞吐,犹如十支利剑般,不时发出缕缕阴风,恨不得一下洞穿他的肺腑。
继光存心要给她吃点苦头,是以并不急急撤身,暗中却把两极混元真气提足,遍布全身,蓄势以待,手上仍然见招破招,抵抗着她那阴磷鬼爪。
阴磷鬼母生性凶残毒辣,和人动手向例不留活口,徐帆石逸从她手下走脱,已使他凶心大发,决心要把继光伤在阴风爪下,这时见继光出招,并不如想像中的凌厉,以为他连经苦战已是真力不继。
当下一阵阴森森的怪笑道:“小子,时间已到,快向阎罗殿上报到去吧!”
倏地十指箕张,纵身猛向“期门”、“章门”二穴上抓来,这二次乃是人身三十六死穴之一,点中必死,眼看十指锐风已及,而继光竟如躲避不及一般屹然不动,不禁暗骂道:
“这人该死!”
心念才动,指劲已及,猛觉对方肌肉往里一缩,蓦然……
场中陡起一阵厉鬼也似的狂嚎,阴磷鬼母就像断线风筝,腾空足有二丈多高,叭哒一声跌落地下,但立时又复翻身跃起,哇的一声,喷出一滩紫血,伤时翁立时上前将她扶住,只见她十支长长鬼爪业已齐根折断,内腑也被继光的两极棍元真气震伤,此时不过是凭着那股凶戾之气,硬行支撑而已。
再看继光时,就象没事的人一般,哈哈一阵狂笑道:“今晚先断你的鬼爪以示薄惩,以后有机会再见识你的百骨阴磷箭。”
狂笑声中身如箭发,疾若一缕轻烟般向东南射去,眨眨眼已不见了踪影。
石鲸夫人慨然一声长叹道:“此人一身莫测武功,实是金蜈宫唯一劲敌。”
伤时翁怒气勃勃的接口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么?”
石鲸夫人冷冷的道:“你可看清他们所逃的方向?”
伤时翁时若有所悟的皱了皱眉头,没奈何的也轻轻叹子一口气。
阴磷鬼母倏然挣脱伤时翁的扶持,夜枭似的一声情厉怪笑道:“不论本宫对他采取什么态度,我阴磷鬼母伤指之恨必报。”
话落领着那批口鼻喷磷光的怪人,疾向正北奔去,黑暗中恍若一群闪着磷光的厉鬼,刹那消失于黑影之中。
再说继光摆脱了金蜈宫的截击,展开身法一路狂奔,不一刻工夫,便已追上了石逸和徐帆。
石逸一见他来到,不禁惊讶道:“武兄何以来得如此快法?”
继光笑道:“那阴磷鬼母妄图伤我,不料反被兄弟用两极混元真气将她十指震断,短期内恐无法作恶了。”
徐帆不由慨然一叹道:“兄弟以往雄心万丈,竟妄想夺那天下第一剑手,依今晚情形看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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