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坐起来,还顺手搭着鹿书白肩膀。可偏偏这时候腿麻了!踉跄着又摔了回去,还把鹿书白一块儿拽趴在床上。
嘴里叼着的面包掉了,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哈哈哈!不好意思,手滑。”他尴尬笑笑,企图再坐起来,却忽然被压着他的鹿书白抱紧腰腹。
南湫:“……”
这可怎么搞?他要是说纯属意外鹿书白能放手吗?
不能吧?这人浑身都是擦伤,真要干点儿什么肯定也会有所限制。不过鹿书白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他来忙活就行。
脑子里该死地想了无数个不该想的画面,直到鹿书白开口才把他的胡思乱想截断。
鹿书白:“南湫,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南湫把发麻的腿伸直了:“行,你想抱多久都行。”
想了想:“你右腿还好吗?要不,我帮你扯一扯纱布?别黏着伤口。”
鹿书白收紧抱他的胳膊,那紧贴着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有节奏地“哐哐”起伏。
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怎么会是个死去的人呢?可鹿书白,又的的确确已经死亡。
南湫伸出手反抱住鹿书白,安抚地轻拍着这人后背:“你要是疼就说,不用忍着。”
鹿书白的呼吸略微温热,呼在脖子里怪痒的。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清晰的感触,他其实……其实有点……
有点想……
几番心理挣扎,他忍不住侧头,往鹿书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有点想犯浑!
鹿书白抱着他的身体一僵,昂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南湫心跳飞快,解释道:“你知道的,男人本来就是禽兽,你都这么主动了,我要是再不给点回应,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该丢的脸也都丢尽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他半昂起身,朝着鹿书白的嘴唇上碰了碰,而后草草分开。
鹿书白:“……”
南湫:“我其实,本来挺介意跟个男的……但我后来想明白了,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只要是你就行。”
鹿书白一双眉眼从震惊到炽热,平时的鬼话连篇到了现在居然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抬手碰了碰被南湫亲过的唇,不敢置信,却又控制不住地高兴。
他笑了一下,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湫一颗万年没谈过恋爱的中年心跳得七上八下,青春年少的时候都没这股子羞耻感。
什么意思?笑是什么意思?他会错意了?鹿书白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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