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是喜欢小男孩的,虽然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日本那个小男孩。教廷是封建反动的,对任何进步的,开放的思想都进行无差别的反对。神教教派整个都是坏的,就算里面有那么一两朵白莲花,那也是要么被折磨打压,要么叛出神教,另立门户。
尤其是在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选手制作的一众动漫中,教宗(教皇)这个角色基本上就不干人事,反教宗一定程度上甚至成为了一种他们的政治正确。
这着实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毕竟按照现实情况来说,日本对于宗教的迷信程度其实并不亚于中世纪的西方,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阴阳术,阴阳师等角色,在他们的作品里也一般都扮演着好人的角色,比如某“很抱歉,没让你尽兴”的2。5条悟。
如果非要评价一下这种诡异的矛盾情况的话,那恩斯特只能说是“反别人的,不反自己的”。
这也是小日子那脆弱的民族自尊的一点小小的体现,也是一种自信。
但说归说,文艺作品终究只是作品,在现实里,宗教这玩意的复杂程度其实一点也不比现代科学体系要低。它在早期也的确起到过正面的,积极的作用,不夸张的说,各大神学院,经学院就是近代科学最早的发源地之一。
所以,在接到邀请,前往拉特兰和教宗会面的时候,恩斯特的心情是复杂的。
一方面,明日方舟作为一个游戏世界的存在,让他对持有“教宗”这张身份牌的角色天生感到几分抵触。毕竟在日本的文化渗透和本土的排外情绪推动下,教宗这种西方十字教才拥有的角色在我们国内的名声也着实不怎么滴。
而另一方面,恩斯特现在所处的泰拉是一个现实的世界。而萨科塔这个种族和拉特兰这个国家在这片大地上的名声。。。。。。。
那只能说,有的人出生在骡马狠狠地当牛马,有的人出生在罗马天天开宝马。
名声实在是太好了,盛名底下无虚士,拉特兰人的福利待遇那也是一等一的好,好到了只要你待在拉特兰城里,从出生到死亡经费全包,遗愿还能有人专门帮你完成的地步。
要不怎么说是条狗也得托生在拉特兰呢?
不管这样的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让底下的人过得好,他起码就不该是个坏领导。
至于是不是个好人,这想法有些奢侈,恩斯特表示还得看看。
“恩斯特先生,请在这里稍作等候,桌上的甜品可以随便食用,如果不合口味,可以告诉门口的铳骑,他会帮你重新挑选的。”
领着恩斯特漫步过教皇厅大理石的回廊,进入这间看上去和寻常人家客厅没什么区别的休息室,菲亚梅塔一板一眼的认真道。
大概是觉得菲亚梅塔这副僵硬的表情有点太过刻板了,莫斯提马凑到恩斯特身边,小声补充道: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桌上的水果挞有惊喜哦。”
给恩斯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wink,莫斯提马推着菲亚梅塔走出了休息室。边走,菲亚梅塔还在边说:
“那个,恩斯特先生,教宗阁下现在正在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来。。。。。。。”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这里没咱们什么事情了,快走吧!”
被强行带着推出了房间,菲亚梅塔终于忍不住挣脱了莫斯提马的手,有些恼火的看向自己这位摸不透也看不穿的朋友,质问道:
“你干什么?我是在干正事!”
可莫斯提马也皱起了眉头,一副寸步不让的模样,反问道:
“有人干正事的时候会这副表情吗,菲亚梅塔小姐。”
她从随身的小提包中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菲亚梅塔的脸,随后将照片摆在了菲亚梅塔的面前,
“你不会以为臭着一张脸的接待使多说两句话就能算是完成任务了吧?老头子的贵客要是有这么好糊弄的话,维多利亚的公爵和哥伦比亚的总统就不会那么看重他了!”
菲亚梅塔怔怔的看向莫斯提马手机上的照片。
她想要反驳莫斯提马,但事实就诚如她所说的那样,菲亚梅塔现在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好。
并非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所谓的“心神不宁”。
这种心神不宁已经反应到了她的脸上,眉头总是有意无意的皱起,即便无意,嘴角也总是抿着,若是让大炎修习所谓“相面之术”的江湖骗子来看,就这副面相,至少得值一百两左右的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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